第十章 喝多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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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亲眼看见师父杀死要逃跑的师姐…我告诉自己,我要变强,总有一天我会不惧怕师父,我不要一辈子活在威胁之下。”  

“…”  

“秦承泽是我的主子,他是除太师之外,唯一能在师父手下留我命的人。”  

“…”  

“所以我勾引了他。”  

清辞说完,轻轻笑了一声,似是自嘲。  

小舞沉默良久,缓缓道:“你没有错。”  

清辞将满满一袋酒一饮而尽,灌得过急,唇边溢开了些许,她抬袖抹去。  

“我以为我跟他之间,我是猎手,可原来,他不过是想把我这把刀揣进兜里,更好的使唤。”  

“…”  

“后来…他对我笑一笑,我就为他肝脑涂地。”  

清辞提着酒袋子倒了倒,倒不出一滴酒来了。  

她怒而扔在地上,用脚碾了碾,“去他妈的!”  

小舞慌忙一手扶住她,“你喝多了,我们进屋去。”  

大半夜的,这院子里不会有人来,可小舞还是担心旁人瞧见她这个失态的模样。  

“去他妈的,”清辞双眸酡红,又骂了一声,“太子能杀他爹,老子就不能弑主?”  

什么忠义,什么仁孝,秦承泽自己都做不到,她凭什么不能叛主,凭什么不能造反?!  

弑主二字小舞听得心肝打颤,“住嘴吧你,还要不要命了。”  

清辞任由她扶着往屋里走,不甘心,“我怕什么?我师父去塞外了!没两个月回不来,我还怕谁?”  

“你…”  

“谁能弄死我?!谁有这个本事!”  

清辞一把甩开了小舞,往外走的大步豪迈,吼了一声,“老子现在就去要他命。”  

“清辞!”小舞又急又慌。  

她没能走出院子,就两眼一翻,软绵绵倒在了小舞身上。  

醒来,清辞感觉到一只干燥的大手在揉搓着她的掌心。  

她猛地抽了回来。  

睁开眼,果然,看到了秦承泽那张晦气的脸。  

清辞醒了醒神,这是她和小舞春喜同住的偏房陋室。  

秦承泽看了眼自己被甩开的手,神色微微一凝。  

继而若无其事的微笑着说:“你酒量那么差,还总贪图那几口。若是口欲忍不住,我来陪你喝,醉了我也好照顾你。”  

他轻垂的桃花眼下,是绵软的胜雪温柔。  

清辞忍不住扶着床沿呕了下,啥玩意儿也没吐出来。  

她喝了酒就会睡得很熟,熟到别人进进出出,坐到了她床边上,她都醒不过来。  

睡过去前她做啥了?啥也想不起来。  

清辞捂了捂心口,“你怎么来这里,也不怕惹人闲话。”  

“由他们传去。”  

秦承泽看着她掀被起身,她又一次避开了他去握腕的手。  

他尴尬道:“你昨晚就很不对劲阿辞。”  

清辞摸了摸头发,有些松散,她干脆解下发带重新绑过。  

秦承泽伸手想帮她,清辞转了个身避开,面向着她。  

“这儿不是公子你该来的地方。”  

秦承泽黯声道:“小舞春喜一大早就被叫去东院干活了,我过来没几个人知道。”  

她的床边一如既往有备好干净的水和布,小舞总把她当孩子照顾。  

清辞洗好脸,端着盆出去倒水,秦承泽自告奋勇的帮她。  

“我来。”  

“不用。”  

清辞声音有点冷,无意间碰到他的手,脑海中顿时浮起这双手在别人身上流连不去的缠绵画面。  

她轻笑了声,“公子,昨日我问你的,你想好怎么回答了吗。”  

你有没有想过娶我,哪怕片刻。  

“昨日你走得太快,我来不及回答你,”秦承泽的眼神与声音,软到了骨子里,“自然是有的,只是现在局势所迫,等到…”  

清辞看着他,看他说到此处,戛然而止。  

秦承泽对上她这双笑盈盈的眼睛,整个人好像瞬间垮了,“我不会负你的,信我。”  

清辞眨了下眼睛。  

秦承泽道:“十年,不,五年就够了,你忍过这五年,我休妻娶你做夫人,我…我会让你一辈子不用再舔刀噬血。”  

一辈子不用再舔刀噬血,多大的诱惑啊。  

清辞挑眉,“拿惯了定人生死的屠刀,还会想立地成佛?”  

秦承泽愣了愣。  

清辞笑道:“我不会,也不想,公子不必把我想得过于善良。”  

“阿辞,”他付尽温柔的唤她,“你不愿信我吗?”  

清辞摇了摇头,“既然要五年,公子现在不要想太多了,我会做好自己本分的。”  

她打开门,一个人影险些摔了进来。  

小舞好不容易站稳了,惊慌失措的站在门口。  

秦承泽眉心一皱,方才所有的柔软霎时消散无终,微沉的眼中透着肃杀戾气。  

“你在偷听?”  

冰冷的一声质问,小舞慌忙跪地,胸膛起伏不止,头深深垂低,好一会儿才答出话来。  

“我,我只是惦念着辰时了,清辞肚子会饿,我给她拿馒头来,刚,刚好到门边。”  

她从怀里掏出馒头,手颤得拿不稳,馒头从她手中滚下,遥遥滚到了一边去。  

清辞捡起馒头,用衣袖擦了擦,咬了一口,“嗯,我是饿了。”  

秦承泽眉梢皱得更深了,“脏了你就别吃了。”  

清辞不以为然,“好好一个馒头,沾点灰就丢了不成?我们为仆的,还能把自己当人么?公子操心太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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