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9.色孽大舞台(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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寒冬与草原——无序叠加——异族者——疯狂噬尾之蛇——概念反噬——自娱者——疯子、欲望女王、蜕皮者、癫子、与火共舞之舞者——  

打破那面墙。  

带入虚妄之境。  

疯子。  

欲之主。  

赢者?  

输者?  

九亿兆密语凝为诡光,划过鸟羽——守密人、掌管命运之君王、玩弄时间者、交易者——  

棋手。  

慈者哭泣,血主自断臂,踏入无上阶梯之路合拢,一者狡诈,一者暴虐;一者明,一者囚——  

棋子。  

终局将定。  

你看见了——但其实你并没有看见真相与现实——时间乃是狭窄小盒中被关入的玩物——而你是那只猫。  

我?我则是一届看客。  

合作化为怪谈,但你依旧可以握住缰绳,你那蛮荒荒谬的同僚是你坐下的野兽,尽管祂们并不知情。  

或许祂们却也乐见此幕。  

新晋者依旧年轻,玩弄权柄令祂癫狂不见前路——不过为神明视线之外的休憩,神明已醒,并快活如饮水,疯癫如脱兔。  

万变之主将移开视线,帷幕在现实与虚幻间化作玩物,祂们中年幼的衔尾蛇对此最具心得,祂正欢快地大笑。  

而棋手知道棋子想要什么。  

祂望向皇帝。  

银河正在颤抖。  

有什么巨大的荒谬存在正在侵入它,疼痛令恒日陨落,星辰在难以忍受的燥热间沸腾、燃烧。  

祂既是在进入它,亦是在被进入,但主动方仅有一个,疯狂与沉沦为欲望奴隶之欲之主,祂主导着它,像是祂苏醒时分的那场前戏。  

蝼蚁在它们媾和淌出的混沌乱流间战栗,巨大的欢快让祂不在在意那些细枝末节,它们小小的尖叫变得可笑,再庞大的乐章也撑不起宇宙的呻吟。  

祂撕开它,它亦撕开祂。  

伟大的事情总伴随着漫长的痛苦,祂需要有耐心,这不再是现实与梦境赏赐于你的时机——那天祂是新生儿,而新生儿总是被这世界善待,但祂再也不是了。  

于是它抵触你。  

这令祂感到不悦,祂感到气愤——倾轧下来的垂天星雨又再度安慰了祂,祂响起那天的欢愉——事情总是变得更加困难,明明这世界并非处女,它是一个婊子。  

现在这个婊子却在用力地挤压祂,用规则将祂挤压出去——  

祂不过想要一夜风流,追求真正的欲之道,  

祂做错了什么?  

但祂最终还是成功了,祂紧紧地攥着它的手,将它探入祂的体内,祂包裹住世界,世界亦包裹住它——这很累,但一切都是值得的。  

色孽愉快地笑出来。  

蝼蚁在祂的身下欢呼。  

真空化作了某种实与虚的介质,那是祂的权柄,这世界不再冰冷,不再空洞,它被某种燥热狂热的虚妄填满,  

蝼蚁被世界最后倔强的规则抛出它们所搭建的壳,它们本该直接死亡,化作虚无,但伱所搭就的温暖乡救了它们,于是它们或尖叫,或呻吟地醉倒在这份癫狂中了。  

祂感到愉快与劳累,但时间依旧在流淌——  

祂痛恨时间,祂喜好时间,在棋手之间,时间总是无序混乱的,但现在,它依旧在好好地流淌,并朝着更远处前行。  

这意味着祂的时间不多。  

最幼女王虽然急迫,却知晓自己想要为何。  

祂急切地伸向它,蝼蚁们的小巧造物,祂看见它已然深深地陷在了柔软的欲之绸间,龙脊断折,再不复它昔日在花园间的无趣外表了。  

搁浅的坚忍号。  

祂伸出手,向外拉开壳,就像是在掰开一颗融化内核的巧克力球,钜素连同火焰,还有尖叫的颗粒与鲜血一同淌下。  

祂感到饥渴。  

黑暗王子伸出长舌,祂快快地舔舐着内在,时间不多了,时间不多了——祂已然听见爱莎那令祂怜悯的哭泣了,哦,天呐,她还是那么吸引祂。  

祂感到自己腹间燥热,灵族亿亿万灵魂在祂肚中尖啸,祂亦发出尖啸——  

你在哪儿,爱莎?  

祂急急伸出手,指间传来无力无感的触觉,这令祂吃痛般地战栗了一下,但封印因此松动,色孽嗅到了那股美妙的气息。  

祂急忙再度伸手——但突然冷淡的银河告诉祂无趣的家伙来了——祂不喜欢那个家伙,丑陋、无趣、固执——祂知道为什么胖子喜欢他。  

祂不喜欢他。  

但他已经来了。  

阴云简直是扫兴的代名词,色孽不悦地转过注意力,祂想起他曾经的样子,在被捕捉进那具躯壳前,这些概念有这么令祂厌烦吗?  

那硕大的金色家伙又为何选他呢?  

狂热的、癫狂的、如梦的一切都在迅速冷却,黑暗王子身边的狂欢开始褪色,祂所渲染的梦境被打破,莫塔里安进来了。  

他尚且称得上忠于自己。  

并不是他被人为塑造的模样,雾气丝丝飘进来,欲之主好笑地看着这雾气先去包裹了那些蝼蚁——  

阴云被人类的教导所拘束,所定型,假若他想,他随时可以建构出一模一样的蝼蚁,但他却依旧选择浪费自己的力量,而不是同色孽玩耍。  

黑暗王子没有停下自己的动作,祂饶有兴趣地注视着阴云,这或许是另一种无趣的前戏,祂的巨物依旧朝着爱莎哭泣的方向前进。  

或许跟胖子的前戏也会类似如此。  

祂有些百无聊赖地想到,旧的刺激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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