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九三章 人味儿(2/2)
不由得，就翕张着鼻孔，凑近章小蕙收回来的发辫，不住地嗅着。
章小蕙被他嗅得痒痒。
奇怪地捏住林西的鼻子。
“二狗哥，你在闻什么呢？”
林西翻了几下白眼。
“嗯……是人味儿啊！”
顿时，章小蕙的小手，直接冰凉起来。
仿佛是想到什么似的，抽嗒着鼻子，又要开始哭了。
林西捉住章小蕙小手。
“不要哭，你一哭哥哥就想杀人。
嗯，就想杀妖……”
章小蕙哀伤地盯着林西的眼睛。
“哥哥，你能告诉我，我……究竟是谁吗？
为什么，我记忆之中，我是章鱼族的一头妖帝？
但是，为什么我身上没有一点妖气，甚至我都不能变回妖身？
为什么我找到祖地洞天的时候，他们都说我脑子有了问题了？
为什么他们不让我进去？
我的脑子，真的有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