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74玩具(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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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烟灰缸。  

唐植桐有样学样,跟在张工身后,出了办公室,直接来到了仓库。  

进仓库门的时候,唐植桐听到库管朝张工喊了一声“厂长”。  

“张工这是产房传喜讯,升了呀。”这回该唐植桐打趣张波了。  

“,都是光荣的劳动者,只是分工不同罢了。”张波谦虚的挥手。  

“高,张厂长这觉悟杠杠的。”唐植桐恭维道。  

“别夸我了,看看木材吧,选个差不多的,我让人帮你打磨一下。”张波指着地上的一堆长短不一的方形木棍说道。  

“不用,我自己回去慢慢收拾就成。”木材都是解好并且粗刨了的,有点毛刺,但不多,让别人打磨也无非是细刨一下,这活唐植桐还是能干的。  

最终唐植桐选了四根80公分、四根60公分的木头,能把框架钉起来就行,木板自己空间还有点,做雪橇绰绰有余。  

80公分长,60公分宽,对于小孩子来说有些大,但对于小王同学也就堪堪能放下她那双大长腿。  

“张厂长,多少钱?”唐植桐踢踢脚边选出来的木头,问道。  

“几毛钱的玩意,还没你那盒烟贵呢,回头我给财务。”张波抱起地上的木棍,就拉着唐植桐往外走,说啥都不肯要钱。  

“得,谢谢张大哥。”唐植桐顺坡下驴,没坚持,不过称呼变了,透着一股亲近之意。  

把木棍绑在自行车后座上,唐植桐骑着自行车,哼着小曲从木材厂往家赶。  

这年头没有流行歌曲的概念,但不代表没有神作。  

“你爱我呀我爱你”非常洗脑,但曲子并非原创。  

1976年的时候,许冠杰发布《有酒今朝醉》,曲子不能说跟蜜雪冰城一模一样,只能说相差不大。  

但这首歌依旧是填词,时间再往前翻,1931年歌曲《苏三不要哭》问世,哎,巧了,曲子还是大差不差。  

“我想去南洋群岛,怀抱琵琶一块跑。我想到哈尔滨去,找那亲亲小娇娇…”  

啧啧啧,朗朗上口,魔性也不小。  

然而,这依旧是填词。  

再往前翻,直到1847年,身在大洋彼岸的超市理货员斯蒂芬福斯特以妻子的名字创作了一首歌《OhSusanna》。  

除了歌词不同,曲调与上面那几首歌的曲子一致,相似程度跟倒模似的。  

无论哪个版本,唐植桐自然都不会去唱歌词,只是哼曲子。  

骑着洋车哼着歌,从胡同口钻了出来。  

忽然,唐植桐就听“当”、“啪”两声脆响,一个不明物体照着自己脑袋就飞了过来,就跟老唐演讲时的场景一样一样的。  

看到唐植桐从胡同口突然冒出来,几个孩子发出了惊呼,胆子小的直接捂住了眼。  

这要是被砸了脑门,可就丢了穿越众的脸了。  

说时迟那时快,唐植桐脑袋一歪,抬起右手,用外挂一薅、一挪,那不明物体已经被攥在了手里,就如同火云邪神空手接子弹一样,帅爆了。  

就是不知道老唐躲过的那颗子弹是不是也是开了挂。  

接到手上后,唐植桐脑子里蹦出来的却是:得亏老子没坐火车吃火锅,得亏老子碰到的不是麻匪!  

“小兔崽子,怎么在这打尜?打到别人脑袋怎么办?”唐植桐刹住车,单脚踩地,将抓到的尜轻轻一扬,扔到几个小孩的面前。  

然后甩了甩手,特娘的,光顾着耍帅了,忘了空间特性,尜进去有动能,出来还是有动能,隔着手套都砸的手生疼。  

几个小孩子被唐植桐骂的不知所措,你看我,我看,有个大胆的上前捡起尜子。  

“都几点了?还不回家吃饭?以后再玩这东西往东边跑跑,白桥那边空地大。”唐植桐不会跟这帮小孩子一般见识,他们只是想玩罢了,又不是故意往自己脑门上敲。  

说完,也不再管他们,又蹬上自行车往家走。  

眼下街道不宽敞,小孩子的玩具也有限,再加上穷,能选的就那么几样,打尜就是其中一种。  

尜儿,两头尖,中间粗,像极了郎家园枣的放大版。  

打尜是四九城这边叫法,有的地方也叫打梭,开封话叫“打苏”,胶东话“砍茧”,还有的地方叫“打鸟”。  

虽然叫法不同,但玩法大同小异,都是用一根木棍或木板,打垫在石头或短树枝之上的尜儿,这样能打的更高。  

据说以前的玩法并不是比谁打的更远,而是一个人打,一个人接,有点像打棒球。  

后来可能因为危险性比较大,就改了玩法。  

由于制作简单,造价便宜,不仅眼下有儿童在玩,哪怕再下去三四十年,依旧会有市场,尤其是农村地区。  

不少小孩子会因为动作幅度太大,扯了裆,回去少不了一顿竹笋炒肉。  

唐植桐到家的时候,看到了大门下的自行车,小王同学和凤珍已经回来了。  

除了后车座的木板,唐植桐还从空间薅了些木板,一同拿进了厢房。  

没成想,小王同学在厢房鼓捣炉子,吓了唐植桐一跳:“黑灯瞎火的,你怎么不开灯?放着我来。”  

小王同学看到丈夫带进屋的木头、木板后,啥都没用,用手背捂嘴轻笑。  

“笑啥?就不兴我偷个懒啊?”唐植桐犹自嘴硬道。  

“能啊,我可不想你逞强,累着你,我心疼。”小王同学起身,将丈夫带回来的材料归置一下,放到一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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