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58.嫌疑(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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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项来自190个国家的全球研究表明,多种公卫措施的联合应用相较仅应用单一的公卫措施,能够增加1160的疾病控制率[3]。  

早前有一篇《柳叶刀》(Thencet)的文章曾经预测,如果我国不及时阻断病毒传播,不及时封城管理,2020年4月疫情患病人数很可能将达到1天3万例的顶峰,远高于实际发生于2月2日的1天1967例。可以说,武汉封城后的公共卫生措施成功地减少了近93的高峰期日发病人数,提前两个月遏制了疫情的大流行,为全球的疫情防控做出了巨大贡献[4]。  

唐金陵教授感慨:“未来,当人类再面临这样的烈性高传染病的时候,一定要相信,即使没有疫苗,即使没有特效药,只要我们用公共卫生措施,再加上一些现代技术,我们能够很快地局部消灭这个疾病。我觉得这是对人类最大的启示。”  

那么,如何做好传统的卫生措施?其中最重要的一点,就是做好健康教育和社会动员。“我们常说,健康教育是最好的‘疫苗’。我们要让老百姓能够认识到这些传统的措施能发挥积极的作用。”李立明教授说道。  

但是,未必所有国家都能严格遵守和执行这些公卫常识,做好健康教育:  

“举个例子,大家都知道,美国的疾控体系以及科研的能力明显高于我们国家,但是这次他们的疫情防控并不成功,现在已经出现了8000多万的确诊病例,70多万的死亡病例。为什么?很重要的一个原因是没有坚持贯彻传统的公共卫生措施,例如戴口罩,这是一个非常深刻的教训。还有一些国家比如英国,坚持群体免疫,一味强调疫苗接种。但是疫苗接种只能保护易感人群,既不能早期识别发现传染源,也无法切断传播途径。”  

如今,随着新冠病毒疫苗的出现,全球疫情防控已经进入第二个重要阶段。但是遗憾的是,这次的新冠疫苗绝非防控疫情的“救命稻草”。  

对此,李立明教授有着理智的判断:从科学的角度说,我们能研制出新冠病毒疫苗,已经是一件值得“庆幸”的事情。  

“新冠病原是一个RNA病毒,是单链的、非常不稳定的病原体。不少RNA病毒,像艾滋病病毒、SARS病毒都还没有疫苗。新冠疫苗的有效性不是绝对的100,但是它能积极地保护易感人群,降低发病的危险度,减少死亡几率。而且疫苗接种了以后,不仅会发生体液免疫,还会有细胞免疫,甚至可以出现免疫的记忆来抵抗一些新的病原。”  

显然,单凭疫苗无法100控制住疫情,新变异毒株还在不断出现。如果把疫苗比作一堵未全面阻挡病毒的“围墙”,那么剩下的“墙”靠什么来垒?只能靠公共卫生措施。  

“可以肯定的说,在疫情没有完全消灭之前,传统的公共卫生措施不可能放开,也不应该放开。”唐金陵教授说道,“我们看到,不少国家已经开始对疫情防控放松警惕,渐渐减少了传统公卫措施的应用和强调。例如,以色列的全面疫苗接种率接近80,但高接种率未能阻止疫情袭击,突破感染引发的重症和死亡率仍然不断上升,很大程度与放松了传统公共卫生措施密切相关。”  

2020年初疫情暴发后,病毒学家、临床学家、流行病学家都快速进入疫情现场,做调查、摸情况、找原因,然后跟决策者汇报。然而,他们各自看到的是同一问题的不同侧面。在唐金陵教授看来,这次疫情对公共卫生学界的最大启示,是疾病的防控离不开医学的群体观,这也是公共卫生学科独有的特色。  

现如今,学科越分越细,大家都在往微观层面看,从器官到细胞到分子。而群体观就是系统观、整体观、全局观。这次的疫情,正是群体观的一次重要实践,也充分反映了公共卫生群体观的重要特征:我国通过“封城”、全国动员、追踪密切接触者等这种社会层面的群体措施,在人群中开展对传染源、传播途径、潜伏期、发病率、病死率的研究,了解疫情在群体中的发展阶段和趋势。  

可以说,没有整体的观念,没有群体的视角,没有群体的方略,我们将无法处理好群体层面的传染病防控问题。  

那么,在疫情仍然肆虐的时代,公共卫生学科将走向何方?诚然,国家对公共卫生和疾病预防的投入已然日益增强,但整个学科在研究方向、基础建设、人才培养等方面仍然有很多值得探寻的问题。  

不过可以肯定的是,在新冠疫情发生之后,大家对公共卫生的定位已经更加明确。  

因此,公共卫生问题绝不能看成是一个小事,它是一个大学科、大卫生、大健康的概念,对整个社会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我们可以看到,很多国家由于一个小小的病毒就出现了经济的停摆。而通过我们国家这次疫情防控的实践,证明了公共卫生问题应该由政府主导。只有党和政府的重视和科学领导,才能够取得这样有效的疾病控制结果。”李立明教授说道。  

据美媒报道,美国目前已有至少12个州出现超20例奥密克戎毒株感染病例,这些患者的年龄、疫苗接种状况和旅行史各不相同。美国传染病专家福奇指出,奥密克戎毒株无疑在美国已存在社区传播。  

12月4日0—24时,31个省(自治区、直辖市)和新疆生产建设兵团报告新增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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