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隐情(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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投,然后在完成一切民意手续之后,才正式于12月5日这个光辉的日子登上了帝位。  

按照他颁布的宪法,帝国将会每4年举行一届的国民议会选举,而且每一位成年的男性公民都拥有无财产限制的选举权。  

也就是说,在1834年,也就是两年后,新的一届国民议会选举将会如期召开。  

在1830年,挟回国之威,以及平定动乱的人气,再加上一点小小的选举操作,他不光靠着95的同意票,以压倒性多数赢下了称帝公投,忠于他的波拿巴党派分子也在议会选举当中狂胜,也获得了80以上的议会席位,几乎可以说把议会变成了一个摆设,这几年里他的政府想要通过任何法令都完全可以畅通无阻。  

但是,无论是他还是塔列朗亲王都知道,这种情况是注定不会持续太久的。  

1830年的大胜,一方面是利用了人民对波拿巴家族的怀念之情,一方面也是利用了动乱期间的戒严措施,同时压制了左翼的共和派和右翼的保王党,清洗了他们的头面人物,所以反对派都群龙无首,难以抵抗支持帝国的政治势力。  

但法国人民是天生善变的,他们不可能长期地喜欢某一个政治党派;同样的,反对派势力在经过了几年的休养生息之后,也会慢慢地舔舐伤口,重整旗鼓,最终诞生新的政治领袖,然后在议会当中找到自己的一席之地。  

这两年来,艾格隆和塔列朗亲王,从来都没有放松过对国内局势的监控。  

他们两个达成的共识是,在1834年将到来的选举当中,借助着艾格隆仍旧高涨的名望,波拿巴派依旧可以获得60以上的议会席位,完全能够继续为帝国政府保驾护航。  

但是从长期来看,议会当中的反对派会越来越多,这也是必然的趋势;甚至在未来的某一年,亲波拿巴派势力甚至可能丢掉议会多数,成为少数党派。  

不过,这对艾格隆来说并不是什么特别可怕的事,因为虽然都是“反对派”,但是法兰西的政党派别彼此勾心斗角,共和派和保王党更是不共戴天,他们哪怕拿到了越来越多的席位,也不可能联合起来反对帝国,波拿巴家族依旧可以成为全国最大公约数。  

更何况,艾格隆颁布的宪法,是一个君权极重的宪法,议会只有牵制作用但无法抗衡皇权,政府的预算压力很小,帝国首相更是靠君主任命不需要对议会负责,就算和议会对抗,也可以靠着君主权力来强行推动政策。  

再说了,民意总是善变的,议会席位如同流水般起起伏伏,只要他岿然不动,不搞出什么天怒人怨的暴政,也就不会闹出什么大乱子。  

但是,艾格隆能接受议会内部波拿巴派势力的慢慢衰退,却不能接受御用党派的政治死亡。  

就算是议会中波拿巴党派的权势必然消退,也不能在1834年,甚至不能在1838年,至少也得在十几年以后。  

他需要一个相对稳定、政府和议会关系“和谐”的时期,来推动那些他看起来势在必行的政策和建设,将这个国家,拖入到不可抗拒的工业化大潮当中。  

凡事妨碍他这个目标的,都是不可容忍的国家敌人。  

等过了十几年之后,他就已经把这个国家拖上了一条不可能回头的现代化道路,那时候,经济的高速发展,本身就会成为波拿巴家族继续执政的合法性来源,他也就不用担心议会席位的变动了。  

再过几十年,当所有人都习惯了波拿巴皇帝在位的现实,那么皇朝的世袭延续,也就会顺理成章。  

所以,为了实现这个政治目标,他必须严控激进思潮在国内的蔓延。  

无论是用合法的手段,还是玩盘外招,他都不能让议会变成反对派们攻击帝国、攻击他的舞台(就像不久之前可悲的查理十世那样)。  

如果在1834年选举之后,一个来自本地的激进雅各宾分子在帝国议会的讲台上侃侃而谈,大肆抨击帝国政府贪污腐败,甚至抨击皇帝本人…那将是何等难堪的场面。  

虽然这不是致命的灾难,但后果太让人难以承受了,而且会快速崩解掉艾格隆好不容易在国内树立的权威。  

这样的人越多,人们也就越不会尊重皇帝,最终他们又会回到老路上去。  

所以,无论那位酒馆老板有没有想造反,但假设他想要当国会议员,那他就是艾格隆眼中国家的敌人了。  

看着艾格隆越来越铁青的脸色,苏德利知道自己的告状成功了。  

虽然自己不可避免地要大出血,但是造成这一切的“元凶”,一定会落得比自己更惨的下场,而这就给了他莫大的安慰。  

“好的,先生,您所说的一切,我都记住了,我会仔细去查证的。”过得片刻之后,艾格隆又悠然开口了,“假如您也是在诬告,那么您会得到应有的惩罚;假如您所说的一切属实,那我算作您立了一功。”  

“陛下,没有什么比得上我对您的忠诚。”苏德利立马就躬身向他保证,“我对我所说的一切负责,如果您需要人证或者物证,我都会给您准备好。”  

艾格隆先是点了点头,然后又轻轻地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可以离开了。  

苏德利如蒙大赦,一瞬间几乎呆住了。  

“我…我可以回去了吗?”他想走又不敢,于是颤声又问了一次。  

“您难道希望我留您吃晚饭吗?”艾格隆没好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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