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音乐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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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看到欧洲民主化过程的一个新进展——没有更多的东西了,没有什么新鲜的货色了。然而,民主乃是国家的一种衰败形式,是种族的一种蜕化形式,是败类的一种优势形式——这一点我已经讲过一回了。  

一个人觉得几乎所有书都太肤浅,面对过去时代的少数人物还剩下一点信仰,相信他们有足够的深度,为的是——不把他们知道的东西写出来。  

我思考了如此之多的被禁之物,在正直而卓越的精神散发出气息的地方,我有了好心情,有了在家之感:我于是总是惊奇地看着它,哪怕我觉得还要传达些什么。我是否立即就真正知道,我喜欢自己的破折号更胜于我传达出来的思想。  

我可能会关注多少个学者;如果我也许在个别情形下已经做了这事——  

推动这个领域的学者是有弊端的,在那里必须有自由、精细和无恶意;这个弊端在于,他们不可能超出自身之外去观看——在他们没有体验的地方,他们没有眼睛。举例说来,为了描述什么是道德良心,人们必须像帕斯卡尔的良心那样深沉、受伤和可怕,然后还必须拥有清醒而恶意的精神状态的那种紧张的天空,这种精神状态自上而下俯视、安排和嘲笑着这些熙来攘往的体验。  

当我年轻时,我以为,我还缺几百个学者,或许我能够像猎犬那样把他们驱赶到灌木丛中——我指的是人类灵魂的历史之中,方能惊起我自己的猎物。此间我学会了,关于刺激我的好奇心的事物,是难以找到什么学者的。  

注意!一位能工巧匠或者一位学者,如果他很为自己的本事自豪,而且满足于这样的生活,那么,他看起来就会非常好;而且,他不会悲苦地看待任何事情,而那些马虎行事者或者教书匠们,则整天苦着个脸,想让人明白,他天生真正可以做些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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