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是谁(岑缨)(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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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屋顶漏风漏雨,需得好好修上一修为好。”顾敬川拧眉道,“否则现在是雨季,一旦下起雨来,别说住人,怕是连歇一歇脚都是不成的。”  

“但眼下岑娘子并无落脚之处…”  

顾敬川顿了顿,道,“我家宅院虽不大,但空屋还有几间,平日空着,打扫得也颇为干净,不如岑娘子暂住几日,待屋顶修好了,再搬回家中来住?”  

“这对外,便说岑娘子与我乃是远房亲戚,旁人大约应该也不会说三道四的。”  

“多谢顾郎君好意。”岑缨道,“我回家中来,本也是回来看上一看,并不打算住下,既是家中不能居住,我待会儿便走。”  

“原来如此。”顾敬川垂了垂眼皮,掩下满眼失落,试探性询问,“冒昧问上一句,岑娘子是要去何处?”  

“眼下,也并不确定。”  

见岑缨并不愿多说,顾敬川便也没有追问,只在家中烧了茶水,请岑缨喝茶。  

茶水喝上几杯,岑缨打算今日离去,便没有多呆,只起身告辞。  

顾敬川送了几步,在岑缨婉拒之下,停了脚步,目送岑缨远去。  

直到岑缨的影子彻底消失,顾敬川才收回了目光,叹了口气。  

缨,为丝线所制成的穗状事物。  

穗子模样好看,随风飘扬,看起来最是飒爽无比,惹人喜欢。  

但缨,也指套马的革带,性子刚烈,与寻常人不同。  

岑缨两者兼备,更趋向于后者,大约并不能看得上他这样的无用书生吧。  

顾敬川自嘲地笑着摇了摇头,转身往家而去。  

走到门口时,瞧见旁边那破落无比的院落时,抿了抿唇,抬脚进了自己家门。  

片刻后,又从家中走了出来。  

系了襻膊,手中多了一把扫帚和镰刀。  

离开家中之后,岑缨在父亲和母亲的墓前,再次祭拜了一番,而后再次踏上路程。  

一路往金丘县城而去。  

抵达金丘县城,岑缨在从前买下的院子落脚。  

安顿下来的几日后,岑缨重新做起了淀粉肠的生意。  

淀粉肠的制法,夏明月先前只教给了岑缨和徐冲两人,不曾教给旁人,因而自岑缨等人走后,金丘县城之中,再无人售卖淀粉肠这种美味,以至于许多人对淀粉肠念念不忘,却也只能埋在记忆深处。  

眼下淀粉肠重新出现,滋味如旧,售卖之人仍旧是当初那个英姿飒爽的小娘子,许多人争先前来购买。  

淀粉肠生意红火,且日日早早售空,许多食客皆是央求岑缨要多做上一些为好。  

奈何淀粉肠全部都要手工制作,岑缨一个人属实忙不过来,这淀粉肠的售卖数量始终也增加不上去。  

众人对此颇有遗憾,但一想到慢工出细活,好饭不怕晚,便也就不再催促,只每日早早来摊前排队,好早些买上淀粉肠,多多地买上一些淀粉肠。  

日子一天一天地过,从夏日到了冬日,又从冬日到了初春。  

岑缨的淀粉肠摊位生意仍旧红火。  

摸着鼓囊囊的荷包,眼看着清明将至,岑缨关停了淀粉摊位,归乡扫墓。  

坟墓如去年一般崭新平整,坟墓跟前烧过的纸钱痕迹也还在。  

很显然,那位顾敬川…  

岑缨抿了抿唇,抬脚往家而去。  

待到了家门前之时,岑缨顿时愣在了原地。  

宅院仍旧是那个宅院,但从前的破败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修缮整齐,打扫干净的宅院。  

院子里面的角落里甚至还种上了一片月季,此时生的欣欣向荣,有些甚至已是有了花苞。  

再往里走,房屋的屋顶、墙壁、门窗乃至内里的桌椅床榻,皆是一尘不染,却无半分居住的痕迹。  

很显然,这处院落并无人居住,但时常有人前来打扫。  

是谁?  

番外是一些没有填完的小坑和一些题外话,没有先后顺序,全凭作者随心所欲,想到哪里写哪里,请勿见怪有关岑缨的番外属于一个单独的小故事,不喜可以跳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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