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被跟踪(2/2)

认的。  

杨允乐早就想到了，不过凌晓灿确实没有什么理由要去跟踪自己。两人除了在学堂上见见面，根本没有任何交集。  

杨允乐突然觉得眼前这个凌晓灿好陌生，可能一直都是这样的陌生，让他琢磨不透。  

“那…真是不好意思，我误会了，你男朋友好些了吗？”  

杨允乐不知道自己能说啥，只能想办法先客套一下再说。  

“没有，他可能要死了把。”凌晓灿说到这里，刚刚那股劲儿完全不在了，眼睛又恢复了黯淡无光的样子，让杨允乐不知道说什么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