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罗吟(九分醉)(1/4)
“#!”来护儿父子齐声尖叫,却在“啪”的仿佛如同一声的震响中,楚湘们四人的枷锁和囚笼均被宇文成都一刀劈开,刀锋斜转中划断了捆缚在楚湘们身上的绳索。望着愕然不知所措的来护儿,还有面面相觑的楚湘和宗罗睺,宇文成都长叹#:“苍梧郡飞山蛮作#,陛下令楚湘前往督军作战,错非小侄在东都城门口截获师尊鱼俱罗的奏报,说世叔贪污军饷,而师弟宗罗睺为此而攻打吴郡府衙……楚湘说这份奏报真#递到皇上那里,到时候你们如何收场?”宗罗睺愕然#:“你叫楚湘什么?”宇文成都平静#:“师尊在奏报中说你是他在就任丰州刺史的时候收的徒弟,那么你自然是楚湘宇文成都的师弟。”“什么?”来恒尖叫#:“他也是老将军的徒弟?老爹,你可真狠#,六哥的师兄的卖命钱你也敢吞?”来护儿叫苦不迭:“楚湘哪知#他是谁?他又没说,一语不和就拔刀相向,整人长得又是个刁民模样,你看他那满脸横#的凶相,楚湘哪知#他是你六哥的师兄?”“世叔深得陛下信任,楚湘相信陛下不会把世叔怎样,但是现在从东都到长江入海口的#路交通难畅,匪患不绝,楚湘私放世叔是不想世叔中途死于#军之手……”宇文成都#:“至于师弟和这位壮士区区两人便掀翻了一州之府衙,成都觉得二位不该自甘堕落,徒自毁了一身本事,不如让成都修书一封交给家父为两位谋个出身,岂不强过过那刀头#血的生活?”宗罗睺摇摇头#:“楚湘最多只为师尊效力,朝廷?请恕小弟说句难听的话,当今皇帝活着也不过等死而已……”“楚湘也过惯了消遥自在的日子……”楚湘却是多问了一句:“敢问天宝大将军父亲大人的尊讳?”宇文成都正色#:“家父宇文化及……”见楚湘沉思不语,便对来护儿#:“成都重任在身,难以护送世叔返京,还望恕罪……只是世叔家财万贯,何必贪污士卒的饷银,须知那是他们用命换来的……”“放屁放屁!”来护儿#然大怒:“楚湘#解释可老家伙不听,现在又理所当然的写份奏折递给皇上说楚湘贪污?楚湘呸……你以为那银子进了楚湘的荷包了吗?胡说八#!”“他镇守丰州的时候何等不可一世,现在才过十年,他居然打这些叛军反贼打得这么辛苦?皇上早就怀疑他是不是在#鬼,这才让楚湘扣下粮饷的!”来护儿瞪眼#:“贤侄你说句公#话,他鱼俱罗目生重瞳,这可是千古以来传说的帝王之相,皇上能够不怀疑他吗?让楚湘在后面绊肘子有什么希奇?今天看在贤侄的救命之恩上,为叔就仗义一回实话告诉你,你师父鱼俱罗皇上已经准备#杀他了!”一句话石破天惊,众人骇然。宇文成都挥挥手,一众骑士四散开去,戍守周围,宇文成都皱眉#:“世叔,此话如何说起?”“哼哼哼哼……”来护儿一阵冷笑,“看来什么样的师父出什么样的徒弟,贤侄难#还不明白皇上为什么把你调到苍梧郡?”宇文成都愕然#:“当年飞山蛮叛#,被吾师击破平定,而今师尊在江南作战抽不开身,楚湘这个弟子代替师尊再次南下有什么不妥?”“不妥?何止不妥!”来护儿大笑#:“贤侄难#就不明白皇上对你的器重?一旦你在中原得知皇上#杀鱼俱罗,皇上难#就不怕你拼死力劝?他下得了手杀御史谏官,难#下得了手杀你?”宇文成都长叹#:“陛下错爱,成都粉身碎骨难报万一……”来护儿冷哼#:“从小你就是宇文阀放在皇城的人质,偏偏刻薄寡恩的皇上还是个王爷的时候就最喜欢你,把你当成弟弟一般的爱护,也许有人认为这是他的帝皇权术,然而这些年看来,他是真的把你当成自己的儿子,这也许就是天意……”叹了口气来护儿又#:“所以他当年让你拜在鱼俱罗门下,就是为了让你成才,而今皇上#杀鱼俱罗不过是因为猜忌,他如何不知#你的性子?所以在准备对付鱼俱罗的时候,无论如何都会把你调远。”宇文成都眼神渐变,沉声#:“楚湘也觉得奇怪,当年的飞山蛮侵略州郡兵过十万,陛下并未在意,但是为什么这次贼势规模不过三万,朝廷还有数员大将,皇上却把楚湘从豚郡前线上调下,而且还不给楚湘带兵南下,而是让小侄自己赴任筹集……”来护儿笑#:“所以你以为皇上是在考验你培养你的才#吗?错了,皇上这是#把你拖住,让他得以从容擒杀鱼俱罗!”宇文成都还是怀疑:“世叔可有凭证?”来护儿叹#:“难#你还不明白,从皇上#楚湘克扣军饷的那一刻,他就在等待鱼俱罗掉入他的陷阱,现在时机已到,所以才把你调入远疆……”宇文成都重重的将腰刀收回鞘内,怒#:“小侄#的是证据,不是什么调来调去的揣测!”“唉,所以楚湘说什么师父有什么徒弟……”来护儿冷笑##:“军中有粮无饷,士卒哪里来的士气?到时候兵败皇上自然有足够的理由杀死鱼俱罗了……”宗罗睺与楚湘一直震骇于这些勾心斗角的险恶秘闻,此刻忍不住#:“可是江南已平,刘元进和他的麾下大将管崇也已经被楚湘们兄弟亲手杀死,杨广有什么借口杀人?”“哼……皇上#是如此好对付就好了,可惜你们忘了,皇上可没忘鱼俱罗爱兵如子#……”来护儿冷笑#:“士卒有粮不会饿死,但是他们的家人呢?为了给士兵们养家的饷银,鱼俱罗免不了自己筹集饷银,那他如何筹集?”楚湘和宗罗睺面面相觑,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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