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1——(李容&常阔)(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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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侧躺在旁,披着黑发,一手拄着脑袋,一手抚过他肌理轮廓结实优越的光裸胸膛。  

常阔大惊失色,扯过被子裹住自己跳下榻去“毒妇”  

看着常阔仓皇而逃,李容慢慢坐起身,好笑自语“本宫何许人也,哪儿来的那等下作之物”  

她可没下药。  

她觉得这人十之八九是喜欢她。  

那时的李容不过见色起意图个新鲜,倒也没想那么长远。  

之后发觉有孕,也没打算告知常阔。  

哪曾想,生得了,却留不住。  

常阔抱着从天而降的儿子,骂骂咧咧地走了。待上了马车,却是哈哈笑着猛亲了孩子几口,孩子被胡须扎得嗷嗷大哭。  

有了孩子牵连便深了,二人总有理由相见,常阔总有战伤,李容便在府上养了一位擅长骨伤的郎中。  

那些年里,二人隔空磨合,谁也不肯让谁,从中传话的摇金承受了太多爱恨情愁。  

而没几个人知道的是,常阔从北狄大胜归来却被军法责罚的那一年,宣安大长公主曾私下进京。  

那时的常阔消沉得好像变了个人,李容也不解他为何宁可违背军令也要斩杀认降的北狄可汗,旁人说他嗜杀成性,她却不信。  

这其中必有原因,可是他什么都不肯说。  

李容在京中逗留数月,直到常阔的伤见好了,而年关将至,她必须要动身了。  

从常府离开的那日,雪很大。  

就和今日一样。  

今日是常化元年腊月初八。  

系着披风的李容站在廊下,看着院中雪景,只觉和那年离开时一模一样,而很多年后,她才知道常阔当年究竟经历了什么。  

原来他的主公不是死在李效过世的那年,而是他在北狄大胜的那年。  

幸而故人重归,这桩事也不必再提了。  

李容伸手指向隔壁的院子“你这院子忒憋屈了些,回头将那里也一并打通,我才好过来住”  

一旁裹着黑色厚重狐毛披风的常阔拄着虎头杖,转头看她“怎么,你还真不回宣州了”  

“都交给李潼了,我也该享享清福了这么些年,拢共也没和岁安待过几日。”  

常阔抬眉“那宣州你那些个”  

李容嗔声打断他的话“早遣散了,还提这个”  

常阔哼了一声,眉梢却扬起“我这小庙怕是住不下你这尊大佛。”  

“谁还天天赖你这儿不成,我哪日想岁安了就过来,侯府和大长公主府两头住着。”  

“我怕被人笑话”常阔拢了拢披风“没名没分的。”  

李容“你我这般年纪了,儿子都要议亲了,你还真想再摆一场喜宴,做个老驸马啊”  

常阔想象着自己身穿喜服给一群小辈们敬酒的场景,也觉得荒唐,不禁笑了。  

他倒也没这样的执念。  

所谓名分,那都是给心里没底的人的。  

如今李容留在京师,他这颗心也定下了。  

他们二人的经历与旁人不同,本也不需要给任何人交代,就这样相守着就很好了。  

都长出白头发来了,还有几年活头啊。  

常阔一本正经地道“喜宴可以不摆聘礼却不能不要。”  

李容“谁给谁聘礼”  

常阔脸一板“当然是你给我”  

“”李容看他“你很缺银子吗”  

常阔的语气十分光彩“给陛下娶皇夫用”  

如今百废待兴,陛下心系国业,而百官不同意天子大婚从简,于是婚期尚未定下,还要等户部再攒一攒银子。  

常阔心急得不行,于是才有这“卖身换聘礼钱以资天子大婚”的想法。  

李容也很阔气,悠悠道“说个数儿吧。”  

常阔早有预谋,此刻伸出三根手指。  

“三百万贯”李容翻了个白眼“你一把年纪也敢开这个价儿”  

常阔虽是被骂却觉窃喜,他是想说三十万贯,可这女人的反应显然是三百万贯也是有戏的嘿,她果然有钱“我总要给李潼和岁安留一些家底岁安还要议亲呢”李容觉得荒谬,哪家的公主一把年纪娶个老驸马还要倾家荡产的二人这厢在廊下讨价还价。  

“阿爹阿娘”  

常岁安从外面冒着雪回来。  

李容闻声转头看去,立时露出笑意“快来,正和你爹说你的亲事呢”  

常岁安走过去,李容抬手拂去他头顶的雪花,常阔转头交代仆从温一壶酒。  

天地间大雪纷飞,三人说着话,转身往暖融融的屋中走去。最近转码严重,让我们更有动力,更新更快,麻烦你动动小手退出阅读模式。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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