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雨露杀机(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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刀魁自然不服,寻上幻真阁阁主,打了不少场…屡战屡败,屡败屡战。  

而幻真阁阁主虽次次都赢,却也从没杀过他,约莫是觉得有趣,亦或是觉得身后有人追,对自己的武道也有益。  

不过打着打着,幻真阁阁主与刀魁倒也打成了好哥们,每次切磋完,把酒言欢倒也不在少数…和幻真阁阁主走的近了,自然行事也就亦正亦邪了。  

至于萧远暮,刀魁根本找不到她人。  

当然,这都是洞文告诉观云舒的,出家人不打诳语,洞文又是武魁高手,知道的江湖隐秘肯定不少,所以这事多半是真的…因此在观云舒心底,青连天与幻真阁,在某种程度上,还是能画上等号的。  

但只是如此,还不足以让观云舒注意到…但这是观云舒第二次见他了。  

此人在绕着沈府走…干什么?打探地形?还是试图联系沈府内的苍花楼弟子?  

此人肯定不是刀魁,但也是刀魁门下的宗师,如果她没猜错,应该是叫羊舌栋…这姓氏比较少见,与刀魁一个姓,所以观云舒印象深刻。  

羊舌栋和刀魁没血缘关系,只是刀魁得意弟子,遂赐姓‘羊舌’。  

观云舒思索间,那刀客也是注意到了她,偏头看来。  

观云舒笛声幽幽,并未有所异状。  

那刀客来至人群处,稍显疑惑看了眼观云舒,大抵是没想到这种王侯街道也会有人吹笛卖艺。  

他抱起胸,驻足不走,但看似听笛,实则还是一直注意着沈府。  

眼看听了三首曲子,他才轻叹一口气,回首看了沈府一眼,转身便走。  

观云舒望着他的背影,杏眼微微眯起,而后冷冷给了雪枭一个眼神。  

雪枭睡眼惺忪都快睡着了,但还是被这眼神吓得浑身羽毛炸起,茫然看来。  

观云舒瞥了羊舌栋一眼,雪枭便知其意,不情不愿振翅飞出。  

但才刚刚跟上没几步,羊舌栋便忽的回首看来,望向雪枭的方向…雪枭被吓得心脏都跳了下,反应很快,当做什么也没发生,默默飞向沈府。  

“好肥的鸟…”羊舌栋微微挑眉,而后摇摇头,“不过雪枭也不多见,约莫是哪个王侯的宠物,吃不得。”  

观云舒为了不让他起疑,直到他转身离了翠幕街后,才默默收起笛子…这人居然能发现雪枭,不过发现便发现吧,由她跟踪,雪枭去给赵无眠报信便是。  

反正她也进不去沈府,不知里面是什么情况,也不敢让丫鬟报信以防打草惊蛇…由雪枭报信才刚刚好。  

思绪一转,观云舒便在周围人群的称赞中中,微微拱手,示意自己不要铜钱,便抬手提起油纸伞,收起玉笛,前去跟踪羊舌栋。  

羊舌栋三番两次往沈府看,刀魁又和幻真阁阁主走的近…想必是条线索。  

只是羊舌栋若真有所图,何必带着贴身兵刃大大咧咧转悠…哪有江湖人会这么神经大条?  

观云舒觉得其中恐怕有问题…但不跟上去,就平白失了线索,而让雪枭去跟踪…恐怕也只是被打下来炖了的结局。  

人手不足,只能她自己跟上了。  

其实还真是,观云舒猜的半点不差。  

羊舌栋离了翠幕街,穿街过巷,来至一处隐蔽院内。  

京师有繁华之地,便有凄清之所。  

这街上便冷落凄清,周遭建筑也不甚豪华,大多老旧,一眼城内的‘老破小’,配上清晨雨幕,还以为是来了什么边城小镇。  

院内还有两人。  

其中一人身着白袍,撑着伞,坐在院中,但却在伞下燃起了火炉,正在内里添柴…不伦不类,若想烧火取暖,去屋内不行吗?  

还有一人,伞也不带,正站在院外,仰首看雨,握着一柄黑色横刀,手如铅白,刀如夜黑,雨点拍在他苍白的面上,显得有几分病态。  

羊舌栋来了院中,在火炉旁坐下,将靴子搭在火炉上,烤去鞋上湿润,手掌轻搓,“沈府半天不出来个丫鬟,也不知谁是苍花楼弟子,本想送密信,但就我感知到的高手就不下六人,真进去得出事,再继续转悠下去,也得被人察觉异样。”  

白袍文士轻轻颔首,“我们两人身份太敏感,才让你去瞧瞧罢了,这样,观云舒也不易起疑,也便容易跟上去。”  

羊舌栋微微一笑,“观云舒和赵无眠杀了孟君才,而后不知问出了什么便匆匆离去…还能问出什么?孟君才除了知道我们来了京师,就只知道苍花楼弟子去了沈府,我去沈府悠然转上两圈,观云舒即便心中起疑,也必须得跟过来…不跟过来,她就得失了线索。”  

但说着,羊舌栋还是有几分不自信,“沈府门下有个女子吹笛,那笛声的确好听,气质也尚佳,也不知那人是不是观云舒…但观云舒名气可是不小,能在江湖混出点名堂的女人,没一个能小觑的,她若是猜出了我在引她上钩,可是会跟来?”  

提及观云舒的名字,脸色苍白的刀客才睁开双眸,低声道:“你不了解观云舒…我与她有血海深仇,她若猜你有我的线索,那无论如何,也会来此,哪怕知道此地是陷阱。”  

白袍文士轻轻一笑,抬手烤火,嗓音平和,“若是没了这股锐意无前的武者之心,观云舒也修不到如此境界。”  

羊舌栋低咕道:“锐意无前,可不是指送死,说不定是我们想多了呢?”  

“想多便想多了,我们来京,另有任务,此刻引观云舒前来,也不过是为我一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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