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二章:最后的晚餐(2/2)

咽下最后一口气之后，他依旧在那里，而且他会看着你。  

但这也不过就是一瞬间，没有一会儿血就会淹没他们的双眼。”  

布鲁斯不懂装懂的说：“这是一种笑话吗？”  

小丑不耐烦的回答道：“看看我的脸，你认为我怎么会知道它是不是笑话？”  

女人则一边插着面前的鱼一边解释道：“他是在用自己的方式来解释你的行为有多么的粗糙，韦恩先生。  

因为按照这个疯子的逻辑，这个人所谓的颤抖在他死前就已经消失了，这听起来很有深度，不对嘛。  

当终点到达时，争斗也会跟着结束，这个尝试寻找某个答案的争斗本身就是无意义的。  

他似乎认为这样子的方式就可以证明所有的答案都是骗局，一切都是虚假，虚无，混沌的。”  

接着爱德华尼格马将一片鱼肉松入了自己的口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