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三十八、官家生病(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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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天锡只好上前,看他究竟做什么。  

牟子才也不管洪天锡如何想法,仿佛着魔一般,一心一意画起来。  

他画完之后,又端起茶杯,一心一意,专心致志喝茶起来。  

洪天锡轻轻打量牟子才一眼,看到他喝茶的样子,不禁想起文正公的一句名言:“不因物喜,不因已悲。”  

看到牟子才淡定的动作,优雅地啜茶,仿佛他进入墙壁那一幅山水画,再也不会过问外面俗事一样。  

洪天锡对此摇摇头,投入把全部心思,仔仔细细地打量四幅画起来。  

第一幅画,是一个文人,看见武将,双目怒睁,恨不得啖之。  

第二幅画,还是这个文人,他看见另外一个文人,脸上如沐春风。  

第三幅画,依然还是这个文人,他看见刚才那个文人,已经变成双目怒睁,恨不得啖之。  

第四幅画,最有意思,意义最为深刻。  

文人依然还是这个文人,他背后站着两人,一文一武。  

但是不知为何,这个文人,根本不理两个文武之人。  

虽然这两个人对着他恭恭敬敬,但是他一脸忧愁。  

看到洪天锡一心一意打量四幅涂鸦,牟子才放下茶杯,拱手一礼:“君畴,该说的吾也说了,该做的也做了。在下告辞。”  

“存叟,锡感激不尽。”洪天锡急忙抬头起来,恭恭敬敬还礼。  

他真的的感激,牟子才是一个道德高尚,严以律已之人。  

但是牟子才又是一个懂得变通之人,虽然没有亲口告诉他,却是通过另外一种方式表达。  

当然,牟子才虽然表达出来,也是看在洪天锡乃是清流,一心一意为大宋着想份上。  

如果洪天锡是一个浊流,或者是一个权臣,牟子才绝对会敬而远之。  

洪天锡反复打量这四幅画,把它牢牢记在心里,才依依不舍用抹布擦掉。  

他叫喊使女进行结账,同时提出一个要求,要把这一叠报纸带走。  

使女点点头,这些报纸几乎是过时的报纸,带走也无妨。  

作为茶楼,乃是消息来源之地。  

但是什么渠道消息最为可靠,自然是报纸,因此《大宋中华报》极多。  

只是让使女不解的是,这位客官为何要带走这些旧报纸。  

难道,因为它就是《大宋中华报》吗?使女如此想到。  

洪天锡乃是清流,一心一意为大宋好。  

什么是大宋,不但要现在官家能够驾驭大臣,控制朝廷,就是未来官家同样聪明能干。  

如果要确切比较,这个就是此子虽然不是傻子,但是比傻子也好不了多少。  

“嘘,慎言。”牟子才急忙提示。  

洪天锡点点头,继而摇摇头,昂首挺胸大义凛然地说道:“皇家之事,也是天下大事,作为御史,岂有不为?”  

皇位的继承人,这个关系大宋的百业基业。  

这个决定权力在官家手里,大宋官员只有监督权,也许在官家的安排之下,还有当老师的权力。  

洪天锡向天苍天拱手一礼:“愿天佑吾大宋,让大宋国祚永存。”  

不但如此,使女还顺便把木门关上。  

作为茶楼使女,她察颜观色的本事还是有的。  

“官家确实生病了。”看到房间只有两人,牟子才松了口气,终于回答。  

洪天锡说出此话,大有上管天,下管地,中间管空气的气势。  

“官家没有选择。”牟子才摇摇头,看了看四周,小心翼翼地说道。  

可惜这个侄儿乃是小妾所生,差点被正室用打胎安之药打下。  

虽然没有打下,也落下病根,智力存在很大问题,比同龄之人存在很大差距。  

他点点头,对着琴女及使女挥挥手。  

两女对着洪天锡及牟子才万福一礼,随后出去。  

洪天锡陷入沉思之中,恍然大悟问道:“官家难道是太子之事焦虑不成?”  

现在官家没有儿子,所有的儿子全部夭折。  

官家干脆学了仁宗,过继一个侄儿。  

洪天锡有些难以相信:“官家正当壮盛之年,前些日子还红光满面,为何突然病倒呢?”  

“这个一言难尽,官家是这个病。”牟子才没有明说,而是指了指胸口。  

洪天锡拱手一礼:“官家,官家多日不上朝,难道生病了?”  

牟子才并没有回答,而是指了指琴女与使女。  

洪天锡明白了,牟子才害怕人多嘴杂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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