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杯酒释兵权(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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响力嘛。  

“跟别人我自然不敢这么说。”张恩远表情愈加的苦涩,像是为难的要哭出来一般。他轻声给廖金会讲道:“就早晨领导还说了我一句,让我以后不要给他开车门。”  

“这又是什么情况啊?”  

廖金会被老张这一句又一句给整迷糊了,看着他问道:“你哪做不对了?”  

瞧瞧,老张心里嘴角都要撇到脑瓜顶上去了,合着他就一定做不对了呗。  

“嗨——别提了——”张恩远长叹了一口气,道:“昨天您跟我交代完,我这心里七上八下的,就怕有哪里做的不对了。”  

“您是知道我的,我哪里知道怎么做秘书工作啊,这还特意跟人家打听了一下。”  

他拍了拍自己的手心,道:“这秘书给领导开车门不是基本功嘛,我这一不留神却是…”  

“唉——”  

“不至于吧?”瞧见老张唉声叹气,好像领导已经厌恶了他似的,廖金会心里也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他还没准备给老张在领导那边上眼药,更没就现在打算换掉他呢。  

“得了,还是您出马吧。”  

老张无奈地摆了摆手,道:“领导还让我去机要室搬图纸呢,要是晚了更不好。”  

“嗯嗯,你去吧。”  

廖金会满眼狐疑地打量着他离去的背影,眉头一直皱着没有打开。  

按理来说,这老张不是奸猾的性子,怎么还这般明显地撺掇他去碰领导的晦气。  

只是太过于明显,又显得老张没有那份心眼子,好像还有别的目的。  

难道是领导的欲擒故纵,要玩大公无私的戏码,想让他们做恶人?  

真要顺了领导心意,或者能让领导主动往脚上糊稀泥,这个锅他倒是愿意背。  

廖金会就站在原地看着老张的背影消失在拐角处,这才回头看了看李学武的办公室,犹豫了一下,迈步往前面走去。  

“师父——”  

“喊什么,看脚下。”  

张恩远抬头,见徒弟马宝森站在门口。  

见这小子毛手毛脚的,他借故指了指门口的文件堆,狠狠地瞪了一眼。  

马宝森倒是机灵,顺着师父的眼神一看,却见机要科秘书正站在架子里头。  

“刘股长安排我来帮你搬材料。”  

他有些不好意思地解释道:“刚刚跑了一趟宣传科,来晚了。”  

“做事怎么还毛手毛脚的。”老张不满地训斥道:“一点长进都没有啊。”  

“得嘞,张主任,您徒弟来了,我可算解放了。”机要科的秘书最是会看眼色了,马宝森刚刚的解释在他眼里过于小儿科了。要说糊弄一般人还过得去,在他这玩呢?  

这么说着,他从文件堆里出来,笑着指了指马宝森说道:“挺好的,得用了。”  

“不长进。”张恩远又瞪了徒弟一眼,这才对机要秘书说道:“麻烦你了啊,领导要的急,我也是没办法。”  

“张主任,不带这么客气的——”机要秘书也是个妙人,这会儿笑着讲道:“往后咱们打交道的时候还多着呢,您要是还这么客气,那我可不敢跟您亲近了。”  

“是您看得起我,等您有时间了,我请您吃饭。”张恩远依旧是以前那副良善模样,客气着讲道:“您挑地方,我请客。”  

“千万别,还是我请。”  

机要秘书走到门口拍了拍马宝森的肩膀,又对张恩远说道:“时间我都有,还是得看您,您千万别再客气了。”  

这么说完,他人已经走了,是要把这里留给师徒两个似的。  

都说聪明人在机关里活的长久,能做到机要秘书这个位置也是不容易。  

秘书和秘书还不同呢,以前老张也叫秘书,好听点叫文案秘书,不好听的…就不说了,叫牛马秘书的都有。  

“师父——”马宝森扒着门口左右看了一眼,见没人了,这才兴奋地叫了一声。  

“早晨跟你说啥了?”  

张恩远瞅了他一眼,提醒道:“不是跟你说了,往后别在人前喊师父嘛。”  

“我是新兵蛋子,谁还能舍得下脸来算计我啊。”马宝森满不在乎地对他师父说道:“要是能给您挡枪子,我也算值了。”  

“胡说——”张恩远瞪了他一眼,讲道:“我用你给我挡枪子啊?”  

他太知道年轻人刚参加工作就失去了机遇意味着什么,因为他曾经吃过这样的苦。  

这二十年他也不是没有带过徒弟,可唯一能让他认真教的唯有这么一个。  

他能看得出来小马跟他是一个性格,活脱脱是他年轻时候的模样。  

尤其是这份毛躁和愣劲,是让他又喜欢又担忧。喜欢他像曾经的自己,担忧他成为曾经的自己,或许这就是当师傅的无奈了。  

今天早晨他接了李学武回来,马宝森便来他这贺喜。张恩远跟徒弟交代的第一句便是这个,不许他再在人前叫师父。  

“谁告诉你新人就不遭算计的?”他拉着徒弟往里面走了走,轻声讲道:“那些丧良心的哪里管你是新人还是老人,吃人不吐骨头,不玩死你都算你命大。”  

“那也是他们先死——”  

马宝森抬了抬眉毛,看着师父轻声讲道:“我来的时候正瞧见廖主任一脸晦气地从领导办公室里出来,跟死了亲妈似的。”  

“又胡说!”老张瞪了徒弟,问道:“你有听见他说什么了吗?或者领导说什么了?”  

“没有,不过有人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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