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 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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脑袋的事情啊!  

“大师爷呢?大师爷呢?!”  

钱晨像是想到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连连问家丁。  

家丁却脸色惨白,道:  

“我也去了一趟大师爷的法坛。  

“大师爷…  

“死了!  

“地上躺着呢,早没了呼吸。”  

钱晨脸色瞬间就和开了染匠坊一样,青的绿的紫的红的啪一下全炸出了。  

最后统一变成了白的。  

他踉跄后撤两步,被身后的下人扶住了,这才大口喘着粗气,头晕目眩。  

钱晨脑子当中嗡嗡作响,思考着该怎么让自己活下来。  

思路猛转几秒,一咬牙,一拍大腿:  

“快点快点,都换上点带补丁的衣服!准备点粮食出来!拌个哭丧面相!谁敢穿着好衣服去,老子切了他脑袋!然后把花瓶都砸碎了,字画都烧了!酒放在尿壶里装着!快点快点!都快点!”  

下人们满脸迷糊,还以为钱晨犯了癔症。  

有个妾室走了上来,满脸担忧:  

“老爷,你这是要干什么呀?”  

钱晨长叹:  

“咱们啊,得去给人家磕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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