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章 时光(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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祖宗的心到底在我身上,这场病是及时雨,小病小痛可以忍受。唯独不能忍祖宗三天两头宠幸顾清宁,那女人也有本事,满打满算的讲,这么长的时间,足够让祖宗腻了。不知道她用了什么本事,栓了祖宗快有一个月,我不敢大意,害怕阴沟里翻船,栽在一个雏儿身上。那我前些年就是活到狗身上了,多少姐妹会把我贬低的一文不值。祖宗没有离开,寸步不离的守在病房里面,每天二十四小时有医院护士伺候。住一天几万块钱撒出去,谁都乐得接受。看个小病砸十几万,医院一年到头碰不上几回。祖宗的太太生病,不见得有这阵仗,病房门口四个保镖,威风禀禀,不少小护士都猜测我的身份。每天好吃好喝的伺候,像是古代的妃子,换做谁都稀奇。但我心里不会忘记,这一切都是祖宗赐给我的。没有男人不在乎女人的过往,他可以无视我以前风月中的满身泥泞,给我最多的宠。越在乎他,就越怕失去他。我过怕了在权色中苦苦挣扎的日子,每一天都是煎熬。每天在形形色/色中的男人堆里穿梭,就怕一愣神惹的一身腥。遇到祖宗之前,我曾打算以后不伺候那些爷了,碰上变/态的,一晚下来捞不到多少油水,被玩的遍体鳞伤。宁愿出去街上要饭,也不敢陪他们作乐了,根本不在乎姐妹们的死活,这不是糟蹋自己么?祖宗背地里摸过我的底,在风月几个年头,不管屁股擦的多干净,总会留下痕迹。他表面上不说,可我却清楚祖宗对我的了解。他亲手为我营造了美梦,如今有人想要把我从五彩艳丽的梦境中驱赶出来,去享受我捂热乎的那个地儿,我不择手段,哪怕斗得头破血流,也要她付出代价。一连两天时间,祖宗陪伴在我身边。我甚至希望自己永远的病下去,这样他就可以一直留在病房,面对护士拿来的针水,居然出现了抗拒。有收获便有付出,如果这样祖宗就能一直陪伴在我的身边,无论付出什么我都愿意。一个女人,如果连自己的身体都失去魅惑,那么就再也没有任何底牌。跟了祖宗三年,他第一次喂我喝粥,当时面对他命令性的催促,我几乎不敢张嘴。这种待遇,恐怕就连他太太都享受不到。在我眼里,他是个野心勃勃,志在千里的黑爷,只玩风月,不动感情。若是情/妇的身份能享受到如此的呵护,谁又会去和正室斗得你死我活。风月场男人千千万,皮囊看的过去,又腰缠万贯,更会懂得体贴照顾的男人,可遇不可求。碰上这样的台子,别说出钱包/养,就算让姐妹们倒贴都愿意。任谁捡了宝贝疙瘩,踹在口袋里面,都会捂着嘴偷笑。性/欲最猛的祖宗,难得陪伴了我两天,没有碰我一下。看我虚弱,他于心不忍,又抽不开身去找顾清宁发泄。每次看见他欲/火焚身的时候,我总会捂着嘴偷笑。祖宗没好气的臭骂:“草,等病愈了,老子非得草的你求饶。”他往我粉头又搓又揉,却又无可奈何。一般情/妇面对台子的索取时,拒绝与否不重要,他们在性/爱盛宴中占据了主导位置。我们只有被迫接受,没有拒绝的资格。哪怕例假中,只要台子提出要求,我们都必须想方设法的满足他们。能捞多少钱,要看台子的心情,只有把这些爷哄开心了,金锭子才能落到腰包里面。因此合格的情/妇,不光要有高深的床上功夫,让男人欲罢不能。还要练就其他满足男人的方式,以便例假男人要求时,可以满足他们的需求。能用其他方式让金主发泄,谁也不愿意在例假的时候糟蹋自己的身子。我捧着祖宗的脸吻上去,他胡渣长的太快,而且特别硬,蹭在脸上酥酥/痒痒。祖宗憋着一股劲儿,正愁找不到发泄的地方,舌头撬开我的牙床,蛮横的戳进喉咙,卷出缕缕津液。看见我表情痛苦,他愣了一下,刚想抽出舌头,却被我卷住。他怕动作狂野伤到我,规规矩矩,没有了往常的霸道。裆里那家伙,早就膨硬的厉害,握起来费力,也就以前练过,否则吞进去能把腮帮子撑裂。男人床上猛不猛,要看大不大,时间长不长,质量好不好。一般玩女人太多,男人来的最快,根本扛不住刺激,稍微来点惊心动魄的,顿时把不住射一大泡。而且那玩意儿又稀又少,典型的被酒色掏空。吻的忘情,正巧碰上护士查房,门口保镖没拦放进来了。祖宗在做/爱上有些传统,有外界影响放不开,显得含蓄。他含糊不清的说了声滚,护士看见房间里面春/色满房,连忙转身离开。他吸的我两片唇又痛又胀,我不忍心打破祖宗的雅致,硬着头皮继续下去。这两天烧的全身虚弱,动弹一下浑身大汗淋漓。有些男人下面特脏,掀开后全是白色的污垢,那味道比什么都熏人。那玩意儿看着就没有兴致,何况用嘴去捣,以前有姐妹碰见过。是个五十多岁的老头,那肉褶子里面,糊着一层,那姐妹说当场她差点就吐了。那老头子就好这口,不洗,非要姐妹这么吞进去。老头子是省里来的大人物,具体身份那姐妹没介绍,直说推脱不了,吞进去的时候她就发誓,这辈子不在玩这些花活,简直要命。那种味道她形容不来,事后胆汁都给折腾出来了,三天没有吃饭,一睁眼就想刷牙,那味道像是阴影,看见东西特别恶心,差点没饿死。祖宗不同,他下面特干净,没有一丝异味,清洁的极好。我也愿意给他吞,只要做/爱心情愉悦,能体会到从中得乐趣,姐妹们也不会这般抗拒。只是下面太大,吞下去能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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