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 名分(1/2)
我把头枕在祖宗怀中,只有亲身体经历,才知道他们世界里的凶险与黑暗。刚才惊恐早已把我全身的力气剥离出去,躺在他怀中,任由皮肤上的滚烫将自己包裹。只有躺在祖宗怀中,才有厚实的安全感,哪怕是天塌下来,他也会用自己的肩膀为我撑出一片天地。抛开三儿的身份,我是一个幸福而知足的女人。其他金主只会给予情/妇无穷无尽的痛苦与煎熬,祖宗在男人堆中很特别,我走了狗屎运,也许是老天看我前些年过的劳苦,特意赏我这么一个宝贝疙瘩。我累坏了,趴在他怀中睡的像一只猫咪。祖宗往我身边挪了些位置,让我枕靠的更舒服。迷糊中,我听见司机和他的谈话,祖宗的语气再也没有对我说话那般宠溺,跟了他三个年头,我极少数看祖宗震怒的模样。“胡厅长那边来电话了,事情闹得太大,上头要掀脸了,他那边压力太大,扛不住人家施压。这段时间大大小小小拼了七八次,不说死伤,光是外界影响就足够让不少人落马了。省纪委那边盯得特别紧,胡厅那边泥菩萨过江。”“他让我们安生点,卖他个面,不要让他难做。”祖宗漠然的开口:“扛不住也要抗,那兔崽子变本加厉,就是吃准我齐顾念情不忍心动他。先敲他的威风,再灭他的气焰。知难而退,他自然就会服软。”司机苦笑:“齐远阳那身骨茬,谁都知道最硬气,你把他全身骨头敲碎了,也没有服软可说。当儿子的,比你当老子还要狂,满肚子算计人的坏水。”“现在太岁头上动土,连你的女人都敢撬,你在忍让,过个几年广东省谁还制得住他?以前你老纵容他,现在到你头上显摆威风,这口恶心我吃不下。”祖宗看重司机,私底下倒也没有那么多的辈分,司机也是敢言敢讲的人,一身魄力,祖宗就看重他这点。换做别人,未必敢拿这语气跟祖宗说话。祖宗满腔怒火,念及齐远阳是他的骨肉,于心不忍,舍不得下狠手敲打。司机火上浇油:“我知道您老重情,但事情越来越大,胡厅长那边的底子被人掀了,明显要往死里搞他。他一倒台,我们明面上许多事不好弄,齐远阳这是打算捏碎我们的骨头。”祖宗抬起眼皮,手背抚摸/我的脸庞,嗤笑着开口:“一个齐远阳,翻不了天,加上一个程下也掀不起多大的风浪。暂且忍他们一段时间,先给胡厅长一些喘气的机会。”我没有打电话通知琪,她胆子最小,估摸着刚才喊杀火拼的时候,早就让司机溜了。一路回到别墅,让保姆找些绷带,我去放洗澡水。祖宗身上挂了彩,挺爷们儿的,眉头都不皱一下。保姆拿着绷带左右为难,祖宗几处伤势在私/密处,我接过绷带让她下去。浴缸里面的清水被染出血的色彩,我心疼的抱住他的脑袋:“爷,这种事你大可以不用亲自出面的,那么多人替你办事,为什么非要上场讨不痛快?”他眯着眼,语气有些疲惫:“我不在场镇着,那兔崽子指不定捅出多大的篓子。我不想爷俩拼的太猛,最后那点情分都不顾了,让外面的人笑话。多少人盘着我死呢,我齐顾一天不死,他们一天就只能活在我的阴影下。”“安雅,你一个妇道人家,男人之间的事情,再不济也不用你一个女人出手。今晚的事情,只需一次。”我知道自己今晚的做法触及到了祖宗的底线,点头说以后不会再发生类似的事情。“嘶,你轻点,想要老子的命啊?”祖宗睁开眼,没好气的臭骂一顿,却是眉开眼笑,脸上说不出的宠。我紧张的问他哪儿痛。他指了指裆下包的一坨肉,说这里痛。我伸手捞住,手指温柔的摩挲着,祖宗一声舒爽的叫,软浴缸里面,说这里多弄一下。在挑弄下,那家伙又膨大一圈,带着温烫的气息,青筋鼓胀,撑的我手心发麻。他闭着双眼,一只手转动着拇指上的扳指,一脸心事。被我弄出蓬勃的兴致,祖宗伸手拦住我,伴随着崔不及防的尖叫,整个人跌入浴缸,面红耳赤的坐在祖宗身上。他隔着纱裙张嘴含/住粉头,舌尖是灵活的蛇,温婉轻柔。我抱住祖宗,嘴里咯咯发笑:“都这个时候了,你还不忘记搞我,真当自己铁打的身子么?”我没同意,少数情况下,我会拒绝祖宗的索求。当然事后是成倍的回馈,什么玩法都能满足。他说我是摸不透的宝,每次都能让他新鲜。这些年我的圈子不是白混的,别的能耐没有,就一身服侍男人的本事。男人欲/望大涨的时候,拒绝太扫兴,虽然祖宗不会恼我,但还是深吸一口气,憋着潜入水中,张嘴含/住。祖宗嗨点多,无论怎么玩儿,总能射出来。为何有钱有势的男人喜欢出来包/养三儿,就是因为在三儿身上有着正室所不具备的温柔贤惠,想他所想,做他做做。女人的温柔懂事,是拴住男人的杀手锏,什么要求都能满足。男人因性而爱,女人因爱而性。做/爱时,是男人防线最薄弱的时候,也是最容易爱上一个女人的时候。家里哪口,即便兴起磨蹭两下,正室也不会像三儿那样满足男人所有的玩法,很多夫妻间是传统的,哪怕做/爱都要在床上才开始,何况那些花里胡哨的新奇玩法。男人不光迷钱,迷权,还迷性。前两者只是为了铺垫后者,更庞大的权势,更雄厚的家产,是为了玩更野更性感的女人。谁都想躺在温香软玉上面过日子,去弥补曾经所追求的东西。男人抛妻弃子包三儿,情/妇祸害家庭傍大款,谁对谁错,谁又说的清楚?这个世界,有需求才有买卖,人性作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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