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祖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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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男人上了年纪,房事不得劲儿,为了让胯/下那玩意儿硬气一些,和姑娘变着法子的来,玩多了不光人没趣,就连那家伙也麻了。因此他们喜欢借用外物,只要是能塞进去的家伙,也不管行不行,掰着姑娘的屁股就往里面塞,恨不得塞的满满当当。小姐越痛苦,他们越兴奋,碰上这种变/态的爷,往往只有认栽,都不敢往外声张。否侧女人那娇嫩地连崽都能下,男人胯/下的玩意儿不管多来劲儿,也不至于每次把姑娘下面撑的全是血。圈子里面大多数姐妹下面都带残儿,夜路走的多了,哪儿能一直好运下去?总会碰见一两个那种视人命为草根的混蛋。碰上那些喜欢折腾女人的变/态,事后一两个月不能下床是常态。而此刻包间里,跪在我面前的这位姑娘,要多惨有多惨,屁股外面露着一截,灯光太暗,看不出什么东西,往后/庭里面塞进去的。上上下下浑身几个洞,全让塞满了,她眼神绝望,血液顺着大腿内侧止不住的流。两只手被铐起来,人一挣扎起来,像条黄鳝。另外一边,还有姑娘张开一字马,面前一条半人多高的大狼狗,脖子上还拴着铃铛,看起来就唬人。姑娘不知道是痛苦还是舒爽,五官都扭曲了,浑身痉挛着。这些姑娘太拼,为了上位,跟狼狗都能玩出潮儿。我被马仔推搡进了包间,有个一丝/不/挂的马仔,身上全是疤痕,往姑娘屁股上啐了一大泡浓痰,嚷嚷着:“草,哪儿的妞,这么水嫩。程哥,我给您尝个鲜儿,看看烈不烈?”不少人都注意到我,跪在地上的姑娘抬头看着我,扯着尖锐的嗓子,让我叫保安救命。再玩下去,这姑娘不死也要带一辈子的残儿,搞不好以后崽都下不了。这行妇科病太多,什么常见罕见的都一股脑的涌,严重的阴/道里面长瘤儿,经常流脓发炎,一掀出来比死猫死狗都要熏人。我自身难保,都不敢应她的话。这些马仔没教养,愣生生把人玩残,我也怵他们,心坎里直发凉。这些混子把我玩死了,无论祖宗怎么玩,我都是亏的。马仔过来扯着我,按在沙发上,一把捞开我的衣裙,伸手捧着棒子就要塞。结果被身边的人一脚踹开了:“你妈的,眼睛长菊/花上了?也不看看哪儿的马子就敢玩横的,小心把自己的命玩丢了?”力劲很大,马仔踹翻在地,捂着家伙不敢说话。踹马仔的人没玩,身上一套崭新的西装,修裁得体,身子衬托的笔直,脸上一道刀疤狰狞得紧,贯穿了半张脸。他背着一只手,转身对坐在沙发上吞云吐雾的男人小声开口:“程哥,接下来怎么弄,给兄弟们拿个主意儿?姓齐的眼光也够挑,这娘们儿看着就心痒。”程下眯着眼,一身收敛不住的匪气,他最是嚣张,谁都敢折腾,也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刚在广东省安稳下来就去捋祖宗的老虎须,上下十几年,也只有这号人物了。他麦色的肌肤最性感,嘴唇和齐远阳一样凉薄,这种都是薄情寡义之人。我没想到程下真敢逆着祖宗的毛来,把我擒到壹号这边。程下盯着我:“安小姐,你不怕?”我昂了昂下巴:“为何要怕?程老大倘若想要我的命,早就连人带车一起掀到沟里了,哪儿会这般客客气气的请?再说程老大也是分得清大是大非的人,祖宗跟你玩软的,讲和气,那是你没把他惹毛了。”“我在这里出了差错,祖宗真敢把这广东省掀翻了地儿,也要把你程老大揪出来。女人的脸,男人的面,自己的女人被对头搞了,真敢把老天爷捅出一窟窿。”看见程下时,我突然不怕了。我就怕他那些马仔,分不清是非,色字头上,管你什么身份,骚起来捧着那根子,见洞就塞。程下手里拿着雪茄,往姑娘屁股上烙,嗤嗤的冒烟,拇指盖儿大小的烟蒂,不是开玩笑的。小姐疼得眼泪打滚,哀求程爷放一条生路。我认清一点,程老大请我过来,得像祖宗一样伺候着。走过去朝着马仔两颗硕/大的蛋上一脚,疼得马仔龇牙咧嘴,就他玩的最狠,揪着姑娘的耳朵,狠劲儿撞,到处是血。都是爹生娘养的,他们心狠,我见不得这种场面。最初入行那年,也是同这些姑娘,一个人带着富贵大梦,来到这些物欲横流的大城市。站在街头举目无亲,女子柔弱,哪儿有男人那些能耐,只能靠身体讨点饭钱,各有各的苦衷。女人谁不想清清白白,找一个一生厮守的男人?风月场摸爬滚打这些年,尝遍了人情冷暖,受千夫所指,好几夜被折磨的捂着下面哽咽。在她们身上,我仿佛看见了当年的自己,一时间心里有些怜悯。“你们这群畜生。”我又推又桑,像护崽的母鸡,紧紧抱着地上的姑娘。伸出拔出后/庭那根家伙,是橡胶棒,从姑娘壁肉上刮出了丝丝的血迹。这么长的家伙,得捅到盲肠了,伴随着撕心裂肺的惨叫,姑娘躲在我怀中瑟瑟发抖,哭着说想回家。我冷眼看着程下:“程老大连老佛爷的毛都敢呛,我敬你是条汉子,就带着一群马仔欺负这群姑娘?”没有程下的命令,马仔们不敢妄动。我让包间里面的姑娘都出去,自个儿堵在包间门口,虽然这些年身体早已污秽不堪,是一辈子洗不清明的同,但一颗心也是有血有肉,最是瞧不得这些可怜。程下往沙发上站起来,眯眼看着我:“安小姐身份倒是适应的快,我叫来的马子你也管,难不成你想代这些马子服侍我这些兄弟?”“你不是想救这些姑娘们?拿出点本事来,我来兴致了,她们就没事。”程下被我三番两次呛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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