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奸诈(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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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祖宗的决定,我一个当三儿的,在隆重的场合没资格说话。不管齐远阳背着祖宗耍什么小伎俩,祖宗始终是他老子,再狂的脾气,在他老子面前也要收敛一些。我陪伴祖宗三个年头有余,亲眼看着他一步一步走上更高的位置,混子这条路不是阳光大道,祖宗这些年赚足了声名,继续趟这滩水,就怕走了眼,没注意水地下的坑,他们这种人,跟头一栽就是一辈子,再也爬不起来。所以这些年,他无数次带着我出席各种酒会盛宴,就是忙着洗白身份。祖宗要是跟程下这种新崛起的黑/道大哥玩硬的,把握不好尺度,事情闹大了,那祖宗这些年来的努力,一夜间付之东流。这才是他日夜奔走,想要把这件事在桌子上谈下来的原因。齐远阳不谈正事,就跟祖宗耍痞引话题,什么都谈,偏偏不谈程下的事。他比起祖宗来,青出于蓝看更胜于蓝,比泥鳅还滑,他老子都兜不住。对上程下,司机还能呛两句狠话,可齐远阳是祖宗的崽儿,父子俩的事情,不管齐远阳怎么痞,司机都说不出来话。最后干脆坐在沙发上瞪着两个大眼睛看电视,不再说话。祖宗适当的说了句不舒服,齐远阳把最大最豪华的房间腾置出来,让我们入住。这厮笑里藏刀,笑的越欢快,身上的不怀好意越明显。再放两年,可能连祖宗都制不住齐远阳这种人了。“爷,你累了,我去放水。”我在房间里面换了一件睡衣,这玩意儿玩的是情/欲,身上什么都遮,就是不遮重要位置。下面的粉头若隐若现,祖宗叫待会儿再放,伸手抓住我的圆润,力气很大,根本不像以前照顾我的感受。他吭哧的喘着,像一头牛。祖宗这段时间太累了,今晚他看我的眼神充满了烈焰,两枚眼窝全是情/色。我抿着嘴没叫疼,反而在胀痛的麻痹中,愈发的迎合上去,粉头被他抓的变形,疼得我直哆嗦。他一只手抓着我的胳膊,将我按在床上,这个不雅的姿势,刚好能让双瓣迎上他的裆。蛮横粗暴的前戏下,疼痛化作了一抹异样的舒爽,下面潺潺流淌着涓涓细流。“你这么骚,让我怎么放心得下?”祖宗把脸埋在两瓣中间,舌头忽卷忽伸,他以前从未这样服侍过我,我颤颤巍巍的站在原地,只有撑着床边才能勉强站立。他的舌虽然不如齐远阳那般轻柔灵活,却胜在蛮横粗暴。“今晚你是祖宗,我伺候你。”祖宗喉咙里含糊的说。我按着祖宗的脑袋,往里面揉,揉的深,那样更爽。在齐远阳的地盘我不敢叫的太放肆,不知为何,跟祖宗在这里房事,脑袋里想起的,是那道狂放不羁的身影。这是我有史以来,高/潮的最快的一次。祖宗不避不让,像是发疯的野兽,没有任何风度翩翩的前戏与深情脉脉的情话,只有那最原始,最露骨的情/欲。我才发现,祖宗的舌头跟他子孙根一个样儿,长的吓人,只是以前他从来没有用舌头这么伺候过我。对于男人,生气,压抑,喜悦还是兴奋,性/爱都可以成为他们的发泄方式。这两天祖宗憋着火,今晚又被齐远阳呛了话,他心中早就阴抑到极点,仿佛埋了一颗地雷,一踩就爆。我的理智,在涓流狂涌的愉悦中不堪一击。自从上次齐远阳用舌把我弄出潮涌后,我对于这方面特别敏/感。那种感觉像是在云朵中徜徉,飘飘欲仙,比磕药来的还瓷实。以前伺候一台子的时候,为了迎合他的口味,我学着嗑药,那玩意儿一小搓能让小母牛发疯,我足足磕了半小袋,那是有生以来最为刻苦铭心的一次,差点被台子活活弄死,而我也达到了女人最高层次的尿失/禁。事后在床上被/干的脱水,床单被套全是湿的。台子连续泄了八次,差点猝死在床上,得亏往医院送的及时,在鬼门关捞了一条命。自此以后我不敢在碰那玩意儿,一般人驾驭不住。祖宗的舌头,虽然没有把我推向那种人生极致的尿失/禁高,但却非常真实。事后我软软趴在床上,祖宗面无表情的解开皮带,捧着那狠家伙,两只大手使劲儿往两瓣臀上揉。“爷……”我抖了抖嘴,转身看着祖宗。他双眼赤红,整个人趴在我身上,能感觉到寸寸的深/入“这辈子,只许你对我这么骚。”门口不合时宜的传来敲门声。“什么事,滚?”祖宗今晚脾气太爆,谁也不敢踩他的雷。门口传来细弱的声音:“齐公子准备了糕点甜品,让老佛爷和安小姐下去品尝。”祖宗皱起眉头,毫不犹豫的收回那家伙,一把捞起裤子,眼中的赤红在外面佣人的声响中,消散了大半。能在床上收放自如的男人最恐怖,那意志力能吓死人。“穿衣服。”他吩咐了声,走进卫生间对着镜子整理衣服。祖宗突兀收回他的家伙,之前被填满的身子空虚起来,大腿内则,是一条条那yin秽的痕迹,灯光下几乎是刺眼。我拉下睡衣,换了套干净的衣服,搀扶着祖宗往下走去。堂皇靓丽的大厅满是忙碌的佣人,齐远阳一个人住的地方,整整十几个菲佣伺候,那是皇帝般的生活。日子比他老子过的还滋润,一张张桌子上面放置着各种甜品糕点。他背手站在大厅最中央,耀眼的灯束交织着落在精致五官,那玩世不恭的脸,居然出现了绅士气度。我不知道半夜两点多,齐远阳这么玩葫芦里在卖什么药?他一肚子坏水,好点子没有,整人的点子最多。祖宗走到齐远阳身边,一老一小并立站着,都没有说话。我沉默着停在他们身后,估计祖宗也拿不准齐远阳究竟想要干啥?“安小姐,我准备的糕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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