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劫难(1/2)

投票推荐 加入书签

老佛爷嘴里说出的话,哪怕再下流不堪,听在我耳里也如打情骂俏般。我欣喜若狂,紧紧抱着祖宗的胳膊,当着司机和保姆的面,往他脸上嘬了一口。一个多月的相思情,化作泪水,险些夺眶而出。以前最怕跟金主呆在一起,我们之间是一场财色交易,呆一起只有无边无际的性/爱。那些男人常日在家里被原配管的严,出来打个牙祭小心翼翼,像做贼似的。每一次他们都恨不得榨干最后一滴,磕了药,下面那膨大的棒子又长又大,他们不说停,三儿无论如何痛苦,只能咬着牙坚持。男人泄身的速度越快,女人越早解脱,因此为了榨出男人那三二两的子孙液,常常使出浑身解数。现在的安雅,我自己都有些陌生了,还是当初的自己么?祖宗拇指在我背上打了个转儿,平静的开口:“调皮了。”他摆摆手,吩咐司机和保姆出去。彼此相隔了一个半月,犹如天涯与海角,我了解祖宗的脾气秉性,今天见面,不把我折腾的虚脱决不罢休。上了楼,我去浴缸放水,撒了些花瓣。祖宗脸色平静,眉间却是掩不住的疲惫,我伸手去摸他三角衩包裹的一坨软肉,软垮垮的,没有丝毫情/欲。他抓住我的手:“你打算把老子磨死么?”我抱住祖宗,吻着他的耳垂:“爷,我帮你洗澡。”褪下衣服,祖宗背上又添加了几道伤痕,密密麻麻。一道疤痕,诉说着一段往事,一场生死。对于女人,这些疤,是上好的春/药,是男人身体烙印的原始荷尔蒙。他肌肉硕健,壁垒分明,这一具身体年轻时,曾经数不清的风流。手指划过那些伤痕,我心中隐隐作痛:“爷,你受累了。”祖宗顺势抓住我的手,扯到浴缸里面,薄如蝉翼的睡衣被打湿,坚/挺的粉头暴露在祖宗逐渐炙热的视线下。他张嘴含/住,舌尖覆上,大脑皮层如过电般猛烈,他晓得我这里最为敏/感。我止不住的将他往胸腔里挤压,祖宗双手撑着浴缸,一条娴熟的舌,瞬间击垮了我的矜持与理智。跟过无数金主靠台,情爱/欢更是数不胜数,这是我唯一一次主动去索取,想要更加极致的舒悦。空虚的身体,迫切想要填满。水花四溅,我和祖宗在忘我交缠,他怕把我弄疼,手上的力道小了几分。我抱着他的头,下面在祖宗膨大上来回打转,媚笑着开口:“爷,我不疼。”只有在他面前,我才会把情/妇这些年练就出来的浪/荡展现出来,跟他之前,他摸过我的底,我的往事门清,彼此知根知底,又何必惺惺作态呢?他扯碎我的睡衣,将我架在垮间,本以为接下来会有一场盛大的欢/爱盛宴。祖宗点到为止,并未再进一分,而是温柔的将我抱在怀中,胯/下的硬家伙不退不进,尺寸拿捏的很好,就顶在上面。换作往日,事情进展到这般地步,看他眼中的冷静被欲/望碾碎,家伙膨大,早就将我按在身下一顿狂弄。他给过我疼痛,也给过我高/潮的舒爽。每一点,都让女人欲罢不能。祖宗那玩意儿太猛,我一只手抓不下,特别以往用嘴的时候,往嘴里一塞,腮帮子都能撑裂。我嘴里塞不进的东西,圈内的姐妹,同样也塞不进去。小手一碰,温热与冰凉交织,祖宗的子孙根有膨大了些。他的脸,镇定自若,不曾有半分火热。祖宗狠,狠在他可以在任何时候控制自己,在广东横了半辈子,仇人无数,背地里不少黑爷绞尽脑汁,恨不得把他往死里整。男人一生,权,钱,情,色,这些总得贪一样。没过人的定力,早就被整死了。“爷,我帮你?”我如慵懒的猫咪,附在他胸口,舌尖在他胸膛吸允,能清楚感觉到他的心跳脉搏。舌尖缓缓移动,祖宗像柳下惠,丝毫不乱,没同意,也没阻止。深吸一口气,嘴里含着口温凉的澡水,闷入水中。我鼓起腮帮,才艰难吞下那撑嘴的狠命玩意儿,以前跟螺旋雯学过卷舌,有些男人最好这口。正常男人,能忍十分钟不射,那就是一条汉子。即便是祖宗,在舌尖的舒卷伸张中,也绷紧了全身的皮肉,一只手按住我的头,又往嘴里填了几寸。男人这辈子,光顾着伺候胯/下那根小爷了。祖宗爽的闷声大吼,我心一横,将其吞到嗓子。嘴腔和嗓子的紧致不一样,女人嘴上的活,玩法最多。以前碰见这么猛的底子,我不敢往嗓子咽,容易把人卡的窒息,特别男人爽的时候下手没轻重。刚是吞下,嗓子本能收缩,伴随而来的是那近乎窒息般的难受。祖宗像是野兽一样嘶吼,每个男人来的时候都有征兆,或大或小,或疯狂或安静。今晚的他,足足射了七八秒。他不准我往外吐,全部咽回肚子。祖宗不嫌我脏,每次之后都愿意和我接吻,我心中感激。也许这就是他的魅力,我为之疯狂。我趴在他的胸怀,紧紧抱着,害怕一撒手,再次见面之后又是一个月后。“爷,事大么?”我很少主动问他工作上的事情。祖宗点点头:“大了,大大小小十一场混子火拼,死了十几个。条子那边天天盯着我,你注意些,这道坎跨过去了天空海阔,若是跨不过去。”他停顿下来,眉头紧皱,眼瞳里面精/光暗淡了几分“跨不过去便跨过不去吧。我立了遗书,所有财产留你十分之二,足够你十辈子衣食无忧。还记得上次你陪我下棋么,我给你留了两步棋。性命担忧走一步,荣华富贵走一步。”“两步棋足够保你一生。”听祖宗交代遗言的口气,我慌了。他把头枕在我的粉头上,安静的像个孩子。“整个广东省,黑白两道,想要我老佛爷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章节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