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48 没有更好选项的400万联军走进了绞肉机~(2/3)
后勤才是决定历史上的每一次重大战争的决定性因素,只不过这个因素总是被人有意无意的忽视罢了。
夏季。
第聂伯河的流量急剧增加,原本就很宽广的河面变的更加宽广。
上游,联军在基段的狭窄处搭建了几十条浮桥。
下游,联军在第聂伯罗彼得洛夫斯科段也搭建了十几处浮桥。
除了这2点,其余河段皆无浮桥。
原因很简单第聂伯河大部份区域的河面实在是太宽太宽了,外号小长江。
第聂伯罗彼得洛夫斯科城是吴军主动放弃的,此时,这里成了哈布斯堡君主国军队的临时大本营,指挥部进驻城中。
一名少校眉头紧锁,不断回头西望河水。
他很担心战局联军当中和他一样持保守态度的中低阶军官不在少数,认为此时不应该追击吴军,放其东归最好。
但是,高层却不这么认为。
之所以出现如此分歧,主要是因为考虑问题的角度不同。
另外还有个不可忽视的因素,三位国王都是刚登基的年轻人,迫切的想做出点惊天动地的大事业。
随着时间推移,联军依靠骑兵侦查基本解开了战争迷雾。
一百多万吴军背靠北顿涅河下游扎营,南北连绵数百里,从最北段的斯拉维扬斯克到最南端的马里乌尔。
防御工事齐整,守军错落有致。
当参谋把部署标注到地图上时,所有富有战场经验的军官都倒吸一口凉气。吴军明显有恃无恐,在静候己方进攻!
许多人心生警惕,纷纷建言谨慎进攻。
在斯拉维扬斯克以西50里,吴军龙骑兵突然发动了一次袭击,从普鲁士军队阵地和罗刹军队阵地之间的空隙钻进去,摧毁了一个普鲁士炮兵团。
还烧了一个辎重营。
然后,在4个罗刹步兵师的集体注视下,甩开身后普鲁士步兵的追击,潇洒地脱离了战场。
联军之间缺乏统一指挥的问题暴露无遗。
三位年轻的国王被迫再次坐下来。
就是争吵。
年轻人的那点臭毛病暴露无遗,面子作祟,谁也不愿意低头沙皇亚历山大一世执意要速胜。
普鲁士国王腓特烈.威廉三世拍着桌子大吼,只要哥萨克骑兵截断吴军后勤,长期围困、逐步蚕食才是王道。
哈布斯堡国王弗朗茨二世默默下令以第聂伯彼得洛夫斯科城为支撑点,加强城防,保护浮桥。
愤懑的撒克逊贵族威灵顿准将自请流放,去赫尔松担任要塞司令官。
他的要求立即得到了批准。
仅仅出兵5万人,撒克逊人在联军当中毫无存在感。
吴军各军团的堑壕铁丝网立体防御工事早已竣工。
仆从军在外,吴军在内,粮弹充足。
默默等待!
联军就是不发动进攻!李郁也开始怀疑自己的计策是不是被人看破了?心中颇感不安。
天天闷在帐中,外面白幡飘飘,就为了营造自己已经驾崩的假相。
欧洲佬居然不动心?
就在他犹豫要不要下令海军夺取赫尔松截断第聂伯河,然后主动出击的时候,联军终于派人送来了战书。
决战的时间、地点、规模都交代了。
第2军团司令官胡之晃出面在战书上面签了字,令来人带回。
下战书并不是出于绅士风度,而是以当下军队的武器装备、通信水平、以及兵员素质,很难做到诡计百出。
诡计百出,很可能是漏洞百出。
还不如堂堂正正的提前做好准备,大家打回合制明牌。
巧了,
吴军也想打明牌。
决战约定的日期是1795年9月1日,这是一个生机勃勃、充满希望的日子。
清晨,微风阵阵。
联军出动了足足390万人,在宽度接近300里的战线上同时向吴军发起了进攻。
于此同时,
距离马里乌尔城仅有30里的一处简易烽火台,百无聊赖的一人突然瞪大了眼睛。
不远处,只见三根狼烟直冲云霄“快,放狼烟。”
两名蹲守了好几个月的烽火哨手臂颤抖着点燃狼烟。
亚速海、黑海东岸,数百个烽火台一个接着一个点燃狼烟,好似接力棒。
君士坦丁堡守军立马点燃号炮:
“出兵!”
“出兵!!”
全城沸腾,无数人在激动的欢呼。
码头,运输队来回穿梭为蒸汽战舰补给燃料、物资。
一名舰长指着头顶桅杆。
“换我们的旗帜!”
仅仅1个时辰后,舰队拖着黑烟集体起航,后面,还跟着几十艘满载当地士兵的奥斯曼商船。
塞利姆苏丹跪在码头上虔诚的祈求,久久不愿离去。吴军赢,奥斯曼活。吴军输,奥斯曼亡。
这支舰队的目标是——赫尔松!
联军对这一切浑然不知,也并未把海上威胁当回事。
因为他们在赫尔松布置了1个罗刹步兵师,1个撒克逊步兵师,还修筑了坚固的岸炮炮台。
按照常理,这样的要塞是很难沦陷的。
即使有事,也来得及调兵救援。
“主动要求发配自己”的撒克逊贵族威灵顿准将也在赫尔松。
陆上,联军率先发起了猛攻。
他们拥有足足3500门各类口径的大炮,其中1000门布置在中线,支援步兵猛攻戈尔洛夫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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