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1章 那就不给,一钱不给。(3/5)
吴玠连忙也是躬身:“不敢不敢,将军乃我大宋之栋梁也,正是吾辈楷模!”
吴玠年岁也不大,二十七岁。
吴璘更也来说:“能与将军同上阵,乃卑职之荣幸也!”
吴璘,此时还不满十九。
折可存更是来说:“与将军同阵,此当效死而往。”
就看几人这西北的口音,粗壮豪爽,话语之间,郎朗铿锵。
要说这北宋朝…怎么就亡了呢?连皇帝都被人抓走两个!
苏武只管一语来:“我与良臣,已然结义,三位乃良臣力荐之人,定是军中最悍勇,我生平,就愿意与悍勇之军汉结交,此番,正是决战之时,生死难料,也不知来日几人生来几人死,此时此刻,既是这般托付,别无二话,我等年岁皆是上下,愿我五人,在此一拜,生死与共!”
韩世忠,字良臣。
苏武,又祭出了老办法,这种事,处卑微之时,算不得什么。若是来日当真各人都有高位了,那就不好做了。
也是这个时代,民间风气如此,这大宋朝的民风之中,真有一股子“黑社会”的风气,说结义,说好友,说生死。
乃至,大宋朝上到达官显贵,甚至赵家皇室,下到黎明百姓,外加士大夫,竟还都有一种喜欢纹身的风俗,称之为“花绣”,那是纹得满身满背都是,还要来比,谁比谁纹得更漂亮。
甚至,哪怕是那达官显贵之家,一言不合,就脱衣展示。到了节假日,那大城池里,还有专门的“锦体社”,社员都是满身花绣之辈,上街游行展示。
便是女子也喜欢花绣之辈,就好比故事里那燕青,李师师第一次见他,就说他有一身好花绣,好奇不已,就要看看。
也可说军汉脸上刺字,以社会风气而言,便也不是那么屈辱之事。
如此大宋朝,苏武这老办法,岂能不用?更何况江湖汉子与军汉,更也是这般风气。
只听苏武之言,韩世忠当真就喜,喜的是哥哥当真把他看得重,便是举荐几人,立马就有信任。
韩世忠只管来说:“那再好不过。”
却是吴玠稍有顾虑,左右看了看,说道:“将军乃名声显赫之上官,允文允武之大才,我兄弟二人,不过是粗鄙武夫之辈,地位低微,着实不敢高攀。”
这话倒也不假,吴玠与吴璘也是出身低微,以良家子从的军,而今不过是小军官。
此时苏武,何许人也?
京东两路兵马都总管,还是枢密院里的都承旨,是枢密院使座下最倚仗之人,更也是封疆大吏程相公之女婿,这已然就高攀不起,只待此番战后,苏武更当还要高升。
如此去结拜,吴玠哪里能没有顾虑?
反倒是折可存没什么顾虑,因为折可存世代忠烈,出身不同。而韩世忠头前没有顾虑,是因为韩世忠就不是想这些细节之人。
这一语来,苏武只管笑:“这是哪里话?我本也不过是出身低微的武夫罢了,县衙里小小一个都头,你我之间,有何分别?”
却听韩世忠也来一语:“吴晋卿,你这厮,怎的还娘们唧唧的?我辈军汉,自是意气相投,就好比我昔日与哥哥结义,哪里想得这么多?你还是良家子,你还读过一些书,我却还是个乡勇而已,入军伍之前,大字都识不得几个,还是后来学了一些字,我都不想这么些,只管一个头磕下去,你却还想着这么多去,莫不是看不起我家哥哥?”
吴玠连忙摆手:“不敢不敢…”
韩世忠再来说:“只当此番,决战之时也,生死由命,你也不是不知,我家哥哥向来领兵悍勇,冲阵之时,那也是身先士卒,十万军二十万军也去得,怎么还屈了你?此番,就是同生共死之义也!”
吴玠已然是个大脸红,急得连连摆手摇头:“不是此意,我不是此意啊,我岂能…我是怕污了将军之威名!”
“那就不用多说了,只管摆来香案,咱与哥哥拜了就是!”韩世忠大手一挥,亲自出帐门去喊:“来啊!”
自有人来忙前忙后。
韩世忠真是直爽人,苏武嘿嘿笑着:“一年光景罢了,我本也是低微粗鄙武夫之辈,能到而今,上仰赖看重,下倚仗兄弟,便是同生共死之义,从来不负!上阵皆是生死与共之兄弟,何愁大战不胜。”
“对,就是此理!”韩世忠立马答话,便是这话,他当真喜欢,真真是都说到他心坎上了。
这个时代,军队之战力,只靠情义来维持,上下之恩情,同僚兄弟之义气。
大宋,就是这么立国的。便是从唐末到得五代,再到大宋,虽然背信弃义之事良多,但那些成事之人,无一不是靠此道而成。
只管香案一摆,几人往地上一跪,苏武说来话语,同生共死之言先说,再说为国为家,还说此番决战大胜之祝愿,最后一语,便求兄弟们,都有个前程似锦,都有个富贵在身。
只管众人皆来盟誓,哥哥之语,便是此起彼伏。
韩世忠哈哈笑着:“如此托付,正得我心,三位兄弟,上阵之时,万万护住哥哥周全。”
不满十九的吴璘,第一个说话:“放心就是,此战定然大胜,不会有任何万一,我自第一个效死在前!”
折可存也是来说:“能与哥哥结义,便是回家去,叔父兄长,也当夸我如今是个人物!此番,只管效死就是。只可惜,此番战罢,哥哥在京东,我却在西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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