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归乡(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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依旧一袭金色龙鳞长裙,表情不苟言笑,落地后就往屋里走,似乎不想和众人说话,但步伐明显有点不对劲儿,眼神也有点飘忽,看起来就和被修的神志不清似得。  

静煣脸色也有点红,低着头也不说话,跟着上官玉堂往屋里走,步伐不太稳。  

这是玩的有多大?  

上官灵烨见师尊都被搞成这样了,心中难免惊异,开口询问:  

“师尊,你…”  

上官玉堂放话,让左凌泉把她往死里弄,结果求锤得锤,才几刻钟就败阵了,已经说过狠话,左凌泉也不敢饶了她,是真不知道怜惜人。  

这也就罢了,中途好不容易停下,换静煣接班儿,结果两个人心有灵犀、感同身受,那完全不叫中途休息,而是双倍的神魂刺激,连静煣都扛不住,哭哭啼啼翻白眼了,她自不用说,已经不是龙王了,直接是水漫金山。  

这种情况,实打实持续了七八天,毫无间断,怎么说好话求饶都不顶用,上官玉堂都不知道是怎么熬过来的,反正现在还神志不清,只想回屋趴着睡上几天。  

听见灵烨声音,她才回过神儿,回应道:“为师有点心事,去休息片刻。你先去逛吧,到了左家再通知我。”  

说着走进了船楼里。  

汤静煣同样有点晕,不过体魄比嘴硬的婆娘中用,还能缓过来。  

她听见言语,转头看去,才发现到自己家门口了,又走了回来,默不作声跑到了姜怡跟前。  

梅近水瞧见玉堂四肢虚浮的模样,眼神就像是瞧见不知羞晚辈似得。玉堂脸皮薄的很,逼急了指不定会让左凌泉把她也折腾成这样,所以她没调侃玉堂,而是望向左凌泉:  

“左公子,去天外一趟,怎么把脸都逛白了?天外很冷吗?”  

左凌泉脸并没白,但气势确实有点虚,他含笑道:  

“有一点冷,不说了,走下去逛逛吧。”  

梅近水见小姑娘们都等着,也不再调侃,和莹莹一起下了渡船…  

春日当空,一艘乌篷船穿过临河坊的水门,在临河小街靠岸。  

路过的两名巡捕,打量着站在船头的白衣生面孔;坐在码头上歇息的老船公,则笑逐颜开,乐呵呵招呼道:  

“哟,汤掌柜,和相公回来啦?这都几年不见了,出去的有点久啊,去哪儿逛了呀?”  

“唉,东南西北瞎跑,也没啥意思,还是家里面舒坦。”  

“这小鸟咋长这么肥了?以前不到拳头大,现在怕是有四五斤,还飞的动吗?”  

“叽?”  

团子连忙按了按肚子上的白毛毛,示意自己是虚胖,哪有四五斤?  

左凌泉摇头轻笑,和静煣一起,踏上了第一次来京城时的小街,迎面便是汤家酒肆。  

虽然已经过去四五年,但酒肆一直有三叔代为打理,门窗都光亮如新,铺门两侧甚至还有年关时贴上的对联。  

汤静煣回到自己家里,前几日被折腾的疲倦就一扫而空,快步来到酒肆前,打开大门,来回查看:  

“里面都派人打扫过,三叔真是细心…”  

团子也和郊游过后回家的小娃娃似得,落在了小时候喜欢蹲着房檐下,左右寻找熟悉的阿猫阿狗,“叽叽叽…”打招呼。  

重回故地,难免触景生情,左凌泉站在铺子门口,便想起了静煣当年一盆开水泼出来的场面,那也是他这段旅程的最开始。  

当时他不得仙门而入,为了保持童子之身,还是个不近女色的高冷侠客,静煣的一盆水,可以说直接泼到了他心里,唤醒了他的色胚之魂,鬼使神差就走进了酒肆。  

如果之后还没找到仙门,他估计会变成一个隐世剑客,和静煣小富婆在这里定居下来,白天练剑卖酒,晚上逗鸟揉团儿,过完这平平澹澹的一生。  

不过这也只是假想,这种情况不大可能出现。静煣是朱雀神使,迟早会有一飞冲天的时候;他若只是个平凡剑客,那最大的可能,就是忽然有一天,发现自己媳妇其实是仙家大老,然后他就变成修行道第一软饭男,跟着媳妇开始走上漫漫长生路…  

左凌泉胡思乱想间,走进了只有四张酒桌的小酒肆,温酒的小火炉已经熄了,静煣从后院抱来了点柴火,然后把团子拿过去,对着灶洞捏了捏:  

“叽!”  

“叽?”  

团子被老娘当‘打火鸡’用,有点不乐意,但怕午饭没了,还是不情不愿的张开鸟喙,喷出小火苗点火。  

啪啪…  

随着一缕青烟升起,停业数年的小酒铺子,终有又有了人间烟火味。  

汤静煣满意点头,提了壶水,放在了炉子上烧着,让团子看着;然后拿起小铲子,跑到后院的桂花树下,开始挖土。  

左凌泉掀开布帘来到后院,在旁边蹲下,把小铲子接过来,挖出了埋在树下的‘女儿红’,含笑询问:  

“要不要再埋几坛?”  

汤静煣抱着小酒坛来回打量:  

“肯定要呀,想起家里埋的有酒,就想回来看看,酒越藏越香,时间越长便越想回来;要是家里没埋着酒,指不定哪天跑远,就把这地方忘了。”  

“也是。”  

“来,打开尝尝。”  

静煣抱着酒坛跑进睡房里,取出了两个小酒碗,放在小桌上;想了想,又把珍藏多年的首饰盒,和左凌泉当年送的那盒胭脂,放在了妆台上。  

左凌泉来到屋里,拿起妆台上的‘红花蜜’,摇头一笑:  

“这都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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