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 官兵(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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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渐黑了,店小二认为已不会再有什么主顾上门,便早早的把门插上了,可关上还没一会儿,外面就传来啪啪的砸门声。  

店小二只好又急忙去开门,门打开了,门外来的是四名差人。  

只听门外一人粗声喝道:“干么不开门?”他也不等回答,啪的一声,就给店小二一记耳光。  

店小二不敢争辩,依然笑道:“上差老爷,小的耳朵不好,没听见。”  

哪知又是一记耳光,那人骂道:“没听见就该打,快点把好酒好菜拿上来。”  

店小二道:“是,是,小的这就去准备。”接着啪的一声,又是一记耳光。  

这记耳光打得最重,也打得最无道理,纯粹是因为刻意欺负。  

身旁另一人劝道:“老张,算了吧,今日跑了整整一天,只收不到十两税银,大家心里不痛快,你拿他出气也没用。”  

老张道:“这种人,你不打他还行?这几两银子,不是我打断那乡下老头的狗腿,这些龟孙们肯乖乖拿出来吗?”  

另一个年纪略长中年人道:“这些乡下人也确实可怜,穷的米缸里数来数去也只有十几粒米,又哪有什么钱了,只是我怕大老爷又要骂咱们兄弟没用。”  

正说话间,忽然野猪皮的马嘶叫起来。  

四名差人出门查看,小声议论起来,说乘马之人定在屋中借宿,看来倒有一笔油水,抓过店小二相问承马之人,店小二知道他们要害人,本不愿说,只是刚刚被打得怕了,只有从屋外向野猪皮指去,他们便直接进屋来寻。  

那四名公差不住向野猪皮打量,一名满脸横肉的公差斜眼问道:“喂,朋友,干什么的?”  

野猪皮知道这人正是刚刚打人的那个老张,若是平时自然是要好好教训一番,只是此时自己回家心切,不愿多惹事端,回答道:“我是来探亲的,天色黑了,便住在店中。”  

老张夺过他背上包裹,打开一看,见里面有一柄长剑,还有很多黄金白银,喝道:“探什么亲?瞧你就不是好东西!这些金银哪里来的?定是抢来的。好,现今拿到贼赃啦,跟我见大老爷去。”他平时欺辱乡里惯了,百姓也都知道县太爷也不是好东西,自是不愿去的,他便也想用这招把野猪皮吓跑。  

野猪皮自然知道这里面的门道,他笑道:“我家亲戚是朝中大官,知府大人见了他也客客气气。见你们老爷去,那是再好也没有啦!”  

另一名中年公差听了这话,眉头一皱,心想这事只怕还有后患,一不做二不休,索性杀了他,发笔横财再说,突然抽出单刀向野猪皮劈去。  

野猪皮随手抓住这名公差的手腕,怒目望着他,他不愿泄露身份,是以并未伤人。  

那公差高声叫道:“反了,反了,大胆盗贼,竟敢拒捕?”另外几名公差也大叫:“捉强盗,捉强盗。”他们诬陷野猪皮是盗匪,心想杀了人谁敢前来过问?  

这几个公差自然不是野猪皮的对手,但野猪皮却也不想在客店里杀他们,是以拿着包裹,拔腿就跑。  

公差们见他逃跑,呐喊着追了过去。  

不一会公差已追上野猪皮,前方道路愈来愈窄,野猪皮竟跑到一个死胡同里,公差们向他逼近。老张不由骂道,“跑呀,你怎么不跑了,叫爷爷们好追,老子要是不在你身上捅个七八个窟窿,就算对不起你。”  

野猪皮并不答话,只等他们全部靠近,这才出手,因为他怕杀了面前的老王,其他人若是一拥而上那还好些,若是调头就跑自己也没有办法,只怕还会泄了行踪。  

但此地杀了人,天亮便会被人发现,自己只有连夜兼程了。  

他又回客栈牵走了自己的马,在马槽里扔了一锭银子,他不愿进去交付银子,只因他看见店小二和那几个公差说完话,公差才去找的他,此时他若进去,言语不合,势必会杀了店小二,他又何必枉杀性命。  

另外,店家也是看到公差和自己一起跑了出去,此时自己一人回来,也不好解释。  

借着月光,他骑马又行走了一晚,天刚刚蒙蒙亮,对面却有一批军队赶来,一共十多人,看阵容似乎是在运送什么贵重物品,但他们既然没有用车,东西想必是在身上,既然只是放在身上,那东西想来必不是金银。  

他曾听李成梁说过,近期会有一件重宝将到,听说是什么金丝软甲,是地方上人得到后准备献给皇上的,莫不是就是他们?  

野猪皮一连跑了一天一宿,实在劳累,心想,管他们呢,只要不是来抓我的就好的,但别说他们从我前面而来,就算是从我后面追来,此时李成梁也不敢确定我就是跑了,即使发现了,通缉的告示也没有这么快,跟何况我还易了容。  

他心中并不害怕,所以迎面而行,其实他不想迎面而行也是不能的,此中只有这么一条小道,他若不走岂不更惹人怀疑。  

这伙官兵见到野猪皮孤身一人,身上的衣服也算华丽,便起了图财害命的心理,其中一人靠近另一个长官模样的人小声说道:“前面有一只孤羊,我们宰了吧。”  

“胡闹,你可知我们运送的东西至关重要,怎可旁生枝节。”那长官模样的人斥责道。  

另一人过来帮腔说道:“此次,兄弟们一路辛苦,也没有什么油水,大人不妨就许了兄弟们这一次,杀个把人,也用不了多长时间,而且,这只羊看样子肥的很哩。”  

那长官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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