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二十二章 旧瓮和新瓮(2/2)

梦半醒，当前铺传来些微动静时，她便醒来，并且赶了过来。  

老人静静看着她，忽然开口道：  

“想去看看？”  

桑桑用力地点零头。  

老人看了颜瑟大师一眼。  

颜瑟大师笑了笑，道：  

“她倒确实是最好的见证人。”  

老人看着桑桑的脸，停顿片刻后微笑道：  

“把那个新瓮带着，还没有炖过鸡汤，没有油污，待会儿用来装灰应该合适。”  

颜瑟大师听着这话，道：  

“如果有旧瓮也带着，起来你这丫头靠老道的鸡汤帖也挣了不少银子，我却还没喝过你炖的鸡汤。”  

桑桑低着头轻声道：  

“如果你们不出去，我今给你们炖鸡汤喝。”  

老人怜爱看着她，摇了摇头，又望向颜瑟道：  

“旧瓮有油，灰容易粘在壁上。”  

颜瑟大师轻拂道袖，大笑着向老笔斋外走去：  

“我这辈子道袍上总是油污一片，从来没有嫌弃过，难道还会在意死后变成的几捧灰会不会被油污弄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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